“茵茵,怎么不说话?自己揉的时候也有这么多水吗?”贺知延手指挑开她被水浸透的那层布料,一边说着,巨物已钻进了那层布料之中。
除去了布料的阻隔,泥泞不堪的湿地与硬热的巨物紧密相贴。芜茵咬住了自己的指尖,连呼吸都有些灼烫。满是水液的谷地柔软湿润,陷进去就不肯轻易脱身。贺知延低喘一声,压着她的腰身逼迫她向自己靠的更近,湿缝里的巨物重重地撞向挺立的花珠:“茵茵?”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芜茵双腿有些打颤,她腰身一弓,轻轻地哼出声,抬手抓住贺知延的手臂:“自己……自己……的时候,没有那么多……轻一些,轻一些,我……嗯……”
贺知延捧起她发烫的脸蛋,芜茵的眸中水浸浸的,像是马上要掉下眼泪一般。可是并没有,从脖颈往下,她白嫩的肌肤上满是他刚刚一番蹂躏留下的红色指痕。她有些难堪的要转过脸,看起来要被折磨的生气了,声音还是勉强保持着平静。
纤细、柔韧、安静,忍不住想把她折来看看,看这样一双眼睛因为情欲掉下眼泪。听她紧咬的牙关里,挤出颤颤的、娇娇的求饶声。
贺知延低头吻上她的唇,身下的动作猛然重了几分。粗涨的巨物在她湿润的谷地中狠狠向上撞,芜茵被压在身下,双腿被迫打开紧夹着他的腰身。被磨砺的快感远远高于手指,她脆弱的哼声不断从喉咙中冒出来,双手抵住他的胸膛:“贺……贺先生,我……”
听到这种称呼,贺知延轻轻咬上她的唇瓣:“叫我什么?”
芜茵大脑一片混沌,她泛红的指尖按在他手臂的肌肉上,声音一顿:“知延。”
他喉咙里有一声滞闷的笑,伸手抬起她的腿。巨物在布料下肆意地碾过她柔软的花缝儿,撞击的力道让芜茵整个人都要蜷了起来。她被汹涌而来的快感激的眼前一片白潮,抓着他的手臂轻吟出声,身下猛然袭来热潮。黏腻的水声伴随着巨物摩擦过去的声音,她脑中有瞬间的空白,张口咬上了他的肩。
贺知延看着她身下涌出的热潮,微微挑眉。
“茵茵,这么小的地方,”他贴在她耳边道,“怎么能一下子出这么多水?”
认识贺知延这段时间以来,芜茵头一次有了想咬他的冲动。
她摇了摇头不肯说话,头颅埋在他颈侧,高潮的余韵让她动也动不得。身上的人却猛然加了力道,他压着她的腿,膨胀的巨物重重地撞向因为高潮而敏感不堪的脆弱谷地,凶猛的撞击让芜茵的身体犹如漂泊的小舟,只得伸手揽着他的肩,才不至于被撞到床头去。
“知延……我受不了……轻一些。”她声音里已有里压抑的哭腔,两团乳因为他磨压的动作不停地晃。
贺知延抬手压住她的嘴巴,身下的动作没有一丝怜惜,单手揽紧她的双腿,巨物从腿心重重的碾压冲撞。明明没有插入的,芜茵却被接连几十下的猛撞而眼前一片空白,她手指无力地挡在贺知延胸膛前,腿心被一次次碾开,身上的人在她耳边低喘出声,随后猛地挺腰。
他手指滑向那个湿润的入口,轻轻探了探,挺身压过去,热流尽数射到了娇嫩窄小的入口处。
芜茵压抑的哼声一滞,身体犹如被浪打过,耳边只有无尽的雨声。
她的内裤已经满是湿液与浊液,娇嫩湿润的谷地被蹂躏摩擦的已经红了一片,异样的白色浊液沾满了那处嫩红,在极小的穴口处慢慢地向下流去。
他低眼看着,觉得有些可惜。
没能射到她的身体里。
他抱起她瘫软的身体,手指慢慢滑向她的腹部。从湿润的谷地到平坦的小腹,要是射进去,芜茵一定会连忙摇着头说不要。可她大概率又不敢真的和他生气,只能忍着,再忍着,看他顶进去,顶到最深处,然后将那处孕育之地灌满。
既然芜茵对谁都温柔,对谁都那样好,他总得做些别人对她不能做的事,不然怎么显示出芜茵是他的呢?
芜茵在他的怀抱中缩成一团。
她动一动腿心,意识到自己下身都沾满了他的液体。想起那盒没派上用场的安全套,她紧握的手轻轻颤了颤。作为情人,她大概是不能要求金主的。毕竟那是七十万——她即便辛苦工作也一辈子都挣不到的金额。
于是她起身看向贺知延的脸,声音慢慢的:“我……去洗个澡。”
贺知延的手指轻轻摸着她的脸颊,声音一顿:“嗯?”
“有点难受。”芜茵轻声道,脸颊还是红扑扑的。她只要动一动腿,就感觉腿心里那些黏腻的液体正在向外流。
她看着他的眼睛,起身动了动,却被攥住了手腕。
“现在不许洗掉,”贺知延温柔地凑上她的耳边,轻轻摩挲着她的耳垂,一只手攥紧了她的手腕,声音不紧不慢,“茵茵,往后也是。我留在你身体里的,直到第二天都不许洗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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