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燃总之是没有说,他不可能讲出这么羞耻,还破坏自己绅士斯文又酷炫的人设。
带刺玫瑰这件事,他觉得不合适,不能开黄腔,这有违他自我约束的准则,和作为虎的尊严。
这一晚上,盛初又睡在白燃的房间。
起初是梳毛,白燃浑身的毛都被他捋顺,圆乎乎的大脑袋更加的蓬松圆润,像是炸开了毛,软乎乎的。
后来,白燃不满足于梳毛,又让盛初给他修爪子,把爪爪最尖利的部分修掉。
做完这些,最后干脆弄了一整套。
梳毛、修爪、掏耳朵、剃爪毛,滴眼药水……
总之能做的都做了,白燃整只虎都飘在云端一直没下来。
其实白燃是一只虎,原本没这么多保养技巧,第一次进人类社会,被朋友邀请去了猫咪SAP,才发现原来猫科动物的快乐那么多。
但是他有时候又觉得这样有失身份,不体面,所以面上对SAP深恶痛绝,说再也不去第二次,事实上他身上的每个细胞,都想再来一次。
在家的时候,他总不能让边辰给他弄,其他妖见到他都要瑟瑟发抖,而且他也不可能把这一面袒露出来给其他妖看……
但是,这不是有老婆了!
一套下来,舒服上天,等白燃洗澡出来,想给盛初也整一套,结果盛初已经睡着了。
在白燃的眼中,盛初小小的,缩在被窝里,已经自己毛厚,空调打得很低,所以盛初整个人都埋进了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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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盛初忽然被憋醒,他才意识到自己在等白燃洗澡的时候睡着了。
房间已经关了灯,黑漆漆的,他伸手去找台灯,没找到,又憋得不行,就摸黑下了床,按照记忆往卫生间走。
卫生间的灯光让盛初眼睛酸了一下,不过很快就适应过来。
他放完水转身出来,伸手关灯时,愣住了。
总套的主卧房间内是有单独的一个卫浴,所以借着卫浴的光线,盛初可以朦朦胧胧地看到床上的情形。
看到的一瞬间,他是被吓一跳的,因为床上躺着一个陌生人。
脑子里立刻有了无数的想法————被下药、被阴……
但是他在白燃的房间,强大的妖族让这些都变成了不可能,所以床上躺着的那个人,只能是白燃了。
心脏狂跳,他一动不动站在原地没敢动分毫,怕惊醒白燃。
被子不够大,白燃的双脚伸了出来,晦暗的光线可以依稀看到他的身形被被子勾勒出来,像是一只猫一样侧躺着。
脸部陷在枕头,只能看到半张脸,这半张脸也被银色的长发给挡住了一些。
忽地,盛初想起了那晚的事,就是结婚那晚,自己做的那个梦,他看到一个慵懒英俊但眼神格外危险的面孔。
这张面孔与床上的白燃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
所以其实那晚,白燃显出了人型,而自己喝晕,完全记不起来,还以为是一个梦。
回神过来,盛初不知不觉在卫生间门口站了十分钟,他关掉了灯,慢慢地摸黑回到了床上。
逐渐适应黑暗后,盛初看到了近距离的白燃人型,虽然依旧看得不真切。
没有什么词汇能够形容他的脸。
盛初很明白自己很好看,但是自己的好看是一种锋锐的“阴柔美”,如果再柔一点,就会雌雄莫辩。
而白燃的好看,是一种很危险的好看,就像是猫科动物在黑暗中奇袭过来时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美丽”。
盛初是人类,这种危险感比白燃原型带给他的感觉更为直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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