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承认搞基什么的只是我在乱想而已…
“各位施主,我们在前往幽谷的路上,与无月宫的钩使们产生了一些误会,各位施主,既然都是同道中人,可否能伸出援手,帮我们一下?”
一个虽然略显苍老,但是却底气十足的声音响了起来。
“大师说笑了,这本就是义不容辞的事,其他的伤者只要包扎一下,上点药就可以了,只是,这位小兄弟的确是伤的有些过重了,我们恐怕…无能为力啊……”凌云的声音很坦然,只不过听起来似乎有些无奈。
“哼,狗屁我看你们分明就是不想救我师弟”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嗓门大的有些震耳朵的粗犷声音响了起来:“你们这些豪门世家的公子们都是一个德行”
“呵呵,你最好收回你刚才说的话…如果你不想变成跟他一个样子的话。”
易心虽然说的很轻快,但是语气里却是没有任何温度的。
“戒空,休得无理”先前的那个有些苍老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而且语气也变的很是严厉:“赶快对各位施主们道歉”
“主持,他们见死不救…这明明就是他们的错啊”
那个大嗓门的粗声理直气壮的说着:
“而且后面的那辆马车,里面的人甚至都没出来见我们一面,他们凭什么这么高贵,哼,我这就把那个一直缩在里面的家伙给拽出来”那个声音说着,之后就响起了脚步声,很显然,那个不明正体的家伙正在向这里走过来。
“你敢?”
不仅是易心,这次就连苏屠和凌云都开口干涉了起来。
双方之间的气氛越来越僵,仿佛空气中都弥漫起了浓浓的火药味儿,只要一句不合就会大打出手,我甚至都感觉到了苏屠身上逐渐冒出的那股有些危险的暴戾之气。
“我凭什么不敢”那个声音这样说着,对着我这边就冲了过来,从感知到的信息上来看,他的生命力挺旺盛的,实力应该不错,不过虽然这个家伙虽然实力看起来不错,但是做起事来却如同莽夫一样。
于是,为了稍微的调教他这样的脾气,我随手的凝聚出了一个由所谓内力组成的气团,然后,马车门就突兀的被人打开,从外面钻进来了一个大光头。
我二话没说,直接就将那个气团向那个光头弹了过去。
纯粹由内力所凝聚成的气团,即使不是为了故意伤人,威力却也着实不小,仅是一眨眼的工夫,就把他像是一个炮弹一样的弹射了出去,在飞出了老远之后,那人才稳住了身形,双腿连续的在地面上倒蹬了好些下,将那些土地都踩出了深深的坑后,才勉强的化解了那个气团带来的劲道。
“好强的内力”
大概是以为马车里坐着的人应该是个弱小之辈,那人显然没想到会遭受到如此的攻击,此刻他正一脸惊讶的揉着自己的胳膊。
“少林寺向来都是不愿多生是非之地,僧人们也都十分和善,怎么会变的如此卤莽暴躁?”我从马车里面拉着小墨樱走了出来,然后看了一眼那个被我打飞的家伙,对着他微微的露出了一个看不出深浅的笑容:“是什么蒙蔽了你原本澄澈的双眼?”
当然,虽然我嘴上故意说着那些漂亮的话来撑着场面,不过心里还是很好奇的,毕竟这是我第一次见到所谓的和尚,一颗颗闪光的大光头几乎要亮瞎了我的猫眼。
而站在我对面的那个很卤莽的家伙,想必应该是最让我感到吃惊的一人了。
那两米多的身高甚至比骨月还要高上半头,蓝灰色的僧袍也被一块块狰狞的肌肉撑的鼓鼓的,而且虽然与其他人一样明明剃了光头,可是他却是一脸的凶蛮,看起来不像是一个心境平和的僧人,倒像是一个剃了光头的屠户。
嘛,怪不得之前他钻进马车里被我打飞的时候,我觉得他的脑袋怎么这么大,先前我还以为他是个大脑袋娃,结果现在看去,原来他整个人都是那种大号的……
“恩?妖女?”由于在马车里没带帽子,那人明显是看到了我的猫耳,倒没害怕,只是有些惊奇的皱了皱眉。
“戒空,早知这样当初我就不应该带你出来,你如果再这样胡闹下去,你就自己回到寺里去吧。”
在一旁的那个老僧一直都在被戒空无视,显然怒了,此刻他猛的一甩袖,语气便重了一些。
“呃,住持,你别生气,我…我错了。”戒空大概是看到了那老僧动了真格的了,于是赶忙的怂了下来,连忙的摆了摆着手。
“阿弥陀佛,各位施主莫见怪,这孩子太浮躁了,希望各位能原谅他的卤莽行为,我在这里给各位施主赔不是了。”
那老僧双手和十,虽然脸上的褶皱颇多,但是却是一脸的平和淡然,身上披着一件如丝绸般的袈裟,红色的底衬和上面呈网格状的金色丝线显得异常的庄严,而他的手腕上则是缠着一串不知是用什么材质雕琢打磨成的佛珠,在他的身后,还有一根比他人还高的棍状物,被灰色的布料包裹的很严实。
而这个老僧此刻竟是对我们道起了歉来,而且还对我们微微的弯了弯腰,随后,他又抬头看向了我,用请求般的语气开口问了起来:“阿弥陀佛,施主,您的气息十分的特别,老僧我看不出虚实来,不过看样子您也不是大恶之人,可不可以伸出援手,救我徒儿一命?”
“恩?”听到老僧这么说,我的视线也不光集中于他,而是开始向着周围扫了过去。
看了面前的场景之后,我也是微微一楞:在马车周围的泥土小路上,地面上有着好几滩相当大的血迹,周围的泥土也全是大大小小的凹坑,哪怕是连道路两旁的树木,甚至都有着一些不知是被什么东西造成的,很深的割痕,站在那老僧周围的那些僧人们,都是些中年人,不过哪怕是看起来实力不俗,但是他们的身上还是有着不少的半月形的伤口。
这些伤口大多数都是被利器所割伤的,而且有的甚至深可见骨,且仍在不断的流淌着血,而且就连先前的那个老住持,身上也有着几个深浅不一的伤口。
至于那些僧人们,则都在替自己或者他人做着简单的包扎,将衣服上的布条硬生生扯下来当绷带来使用,可是,在这其中,也就是那个先前与我对话的老住持的身旁,却躺着一个全身都几乎浸润在血泊里的小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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