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此人嘴巴紧得狠,死活不肯开口。『ΩΩ文学』迷Ww『W.WenXUEMi.COM”白脸冇汉子拱手回道。
“嗯,他是伊恩身边的亲信,王子亲信,自然是硬骨头,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你陪他慢慢玩,别把人给我弄死就行。”
紫衣翎温文尔雅,翩翩有礼,举手抬足,都透出一股贵气,典型的豪门公子,不认识他的人,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还会有这么冷血残酷的一面,他的狠,是狠进骨子里的,他的冷,是冷进血液里的,他脸上对你笑,心里却藏着一把刀,紫衣翎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他不会灵武,却能让灵武高强、桀骜不驯的聂震、江冇豹对他服服帖帖,自然不会是等闲之辈。
阿里克赛的骨头的确很硬,被白脸冇汉子折腾没了半条命,硬是一个字没说。
天色渐黑,聂震和江冇豹也越来越没有耐心。江冇豹冲着白脸冇汉子不耐烦地挥挥手,叫嚷道:“你不行就换人、换人!”
白脸冇汉子面露羞愧,狠狠瞪了阿里克赛一眼,而后胡乱抹了抹额头和脸上的汗珠子,向紫衣翎三人躬身施礼,退到一旁。
他刚退下,黑脸冇汉子便走了上来,手中提着一张渔网,慢慢悠悠地把阿里克赛的一条腿紧紧缠住。
透过渔网的绳线,他腿部的皮肉一块块的凸起。
黑脸冇汉子又取来自己的皮囊,从中抽冇出一把牛角状的小弯刀,特意在阿里克赛的面前晃了晃,什么话都没说,于他的大冇腿根部,硬生生地割下来一块凸起的皮肉。
那一瞬间,阿里克赛疼得身子剧烈的震颤,五官扭曲成一团,嘴巴里被堵着东西叫不出来,嗓子眼里出嗷嗷的吼叫。黑脸冇汉子取来一只小瓷瓶,拔掉盖子,将里面的止血药洒在他大冇腿根处,为他止血。
何谓凌迟,就是千刀万剐,而且受刑之人还不能死,一旦受刑的人在中途死掉,执行的刽子手也要负有连带责任的。这位黑脸冇汉子是执行凌迟的老手,从未有失手的时候,经验丰富,什么时候可动刀,什么时候需止血,他心里一清二楚。
江冇豹瞅了一会,转头不确定地问道:“大哥,你说,这个家伙是不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或者,伊恩根本就没打什么鬼主意?”
天下间能受得了木系修灵者酷刑的人,不多,这个阿里克赛不仅挺住了,现在连凌迟加身,他都不肯开口,这让江冇豹不得不怀疑,他可能真的没什么好说的。
紫衣翎淡然一笑,说道:“阿豹,你不信我吗?”
“大哥,我当然不是不信你……”
“他一定有事!伊恩一定在暗中谋划着什么!”说着话,紫衣翎眯缝起眼睛,看向阿里克赛,目光深邃地幽幽说道:“他越是不肯开口,就越加说明,伊恩于暗中谋划的事情越重大,恐怕,涉及的不仅仅是阿冇秀,弄不好……”他不敢继续说下去,这段时间,和伊恩走的最近的,就是陛下。
聂震和江冇豹吞了口唾沫,二人不约而同地看向受刑的阿里克赛,异口同声地说道:“动作快一点!赶快撬开他的嘴巴,让他开口说话!”
等到后半夜的时候,行刑还在继续,阿里克赛的一条腿已只剩下白森森的骨头,旁边的盆子里,装了大半下的皮肉,白花花,血淋淋,触目惊心。
紫衣翎、聂震、江冇豹三人都有点靠不住了,呵欠连连,三人让手下军兵拿过来三条毡子,铺在地上,三人躺在毡子上,和衣而睡。
等到第二天早上,他们醒来的时候,又已换成白脸冇汉子在逼供,阿里克赛仍未招供。现在他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如同半人半鬼的怪物。
见状,紫衣翎三人对阿里克赛也有些佩服,经受一天一宿的酷刑,他还是一个字不肯说,这人的骨头和意志力,简直象钢铁铸成的。没有时间继续耽搁,紫衣翎三人留下手下的军兵继续严刑逼供,他们三人各自回府,换官服上朝。
朝堂上无话,等散朝之后,三人找到上官秀,与他结伴同行。四人挤在同一辆马车里,好在镇国公的马车足够大,坐下他们四人也绰绰有余。
紫衣翎把阿里克赛的事向上官秀大致讲了一遍。聂震接话道:“真硬!这家伙的骨头,真他娘的硬啊!种灵种,受凌迟,他都能咬牙挺过去,这样的人,我以前还真没见过!”
上官秀听后,扶了扶额头,阿里克赛是贝萨使团中的一员,无缘无故的失踪,贝萨使团又岂能不去调查?一旦查出来是他们三人做的,他们不好交代不说,也有损风国的国格。
他问道:“当时都谁看到你们了?”
“酒馆的店小二。”聂震回道。
“除掉他了吗?”上官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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