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送闫晓晓宅子的时候,连同后面的二亩地一起送给了她。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闫晓晓圈出半亩地,找人整理平整压实了,当做后院。
平时有孩子过来,就在后院和妞妞一起玩。
此时,闫晓晓就在后院和木匠师傅学手艺,院子的另一边,一群孩子围着滑梯玩闹,还有三个妇人坐在小凳子上,一边纳鞋底聊天,一边看着自家的孩子。
这也是闫晓晓请她们来的。
寡妇门前是非多。
她一个女人,跟木匠师傅学手艺,时间久了,难保不会传出闲话。保险起见,她就邀了一些常来往的妇人来家里坐坐,她这里备上糖水和新鲜的野果子。
有吃有喝,能干活看孩子的同时还能和人唠嗑,这些妇人来过一次就喜欢上了,不用闫晓晓说,主动约着在闫晓晓家聚聚。m。
此时,听了村长媳妇的话,闫晓晓还没如何,那三个妇人先惊了:“怎么说的,晓晓不是和李家都没关系了吗,又送的哪门子休书?”
到底有多日相处的情谊在,三人十分替闫晓晓不忿。
其中一个道:“李林拐带晓晓妹子,还误导咱们村里人,给晓晓妹子泼脏水,害的晓晓妹子受了那么多苦。晓晓妹子大度,没去县老爷那告他们,他们就该偷着乐了,竟然还蹬鼻子上脸了,呸,真是不要脸!”
另一个道:“前几日,王梅花就在村里嘚瑟,说她那个二叔子在外面被贵人看中,发了财。约莫是因为这个,他们一家子的尾巴才又翘起来了。那贵人也是瞎了眼,都不打听打听李林是个什么德行,也不怕被李林带累坏了名声。”
村长媳妇知道的更多一些,对那三人道:“你们别裹乱。”又对闫晓晓道,“晓晓啊,我看他们这次是做足了准备来的,你可千万要小心点啊。”
闫晓晓淡定的锯下一截木头:“婶子放心吧。我这里有事,就不留你们了。”又跟木匠师傅说,“这几天家里怕是会乱一些,等过段时间,我再找你学手艺。”
几句话,把人们都打发走了。
村长媳妇走的很不放心:“就你们娘俩能成吗?要不,我把妞妞带回去,替你照顾几天?”
闫晓晓摇头:“李家人要是不死心,这样的事情以后还会有,妞妞早晚要适应,不如从现在开始锻炼她的胆量。”
关键是,除了她自己,她不放心把妞妞交给别人带。她可是知道剧情的人,知道李林背后的靠山有多强大。现在这些人肯向着她说话,等这些人知道李林背靠三皇子后,还会不会向着她就不好说了。
末世十年,她见识过太多人性中丑陋的一面,不想再考验人性。
不过,经过这件事,她也开始考虑要不要买两个下人了,毕竟妞妞太小,离不开人照顾,她的事情又多,不可能时时刻刻把妞妞带在身边。
以前是因为她在家里经常要用到空间,有下人不方便。现在她基本适应了这个时代,很少再用到空间,只要小心一些,家里多两个下人倒也没什么。
闫晓晓盘算着,把妞妞放到屋子里,给她戴上耳机,又拿出一盒乐高给她玩,叮嘱她不要出来,这才来到院子里敞开大门严阵以待。
很快,李族长带着人来到了。
闫晓晓一眼扫过去,就看到一个四十岁左右的面生男子陪在李族长身边。
男子穿着一身细棉的长褂,端正的国字脸上带着些微傲气,跟李族长说话时,下巴都是微抬着的。
这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常白。
一个人的习惯很难改变。常白被发卖前是外院管家,管着府中庄子上的大小事宜,逢年过节,庄头送孝敬过来时,都是他接待检验。见得多了,常白见到农民,骨子里就带了一股优越感。
念着救命之恩,常白在李林面前虽然有所收敛,但见了李氏族人,这股优越感自然而然的就带出来了。
李族长不但不觉得哪儿不对,反而隐隐以他为尊。
不得不说,有些人骨子里就是犯贱,喜欢被人奴役。
闫晓晓对常白的身份有所猜测,斜着瞥他一眼,目光落到李族长身上,皮笑肉不笑的问道:“李族长可真是稀客,怎么着,带这么多人过来,是想打架吗?”
跟着来壮胆或者凑热闹的李氏族人反射性的后退两步,目光同时落在了李族长身上。
李族长脸皮抖抖,强撑着道:“闫大丫,你不敬公婆,犯上忤逆,为妻不贤……”
闫晓晓随意的踢一脚,一块泥土快准狠的砸入李族长嘴里。闫晓晓掏掏耳朵:“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泥块入喉,上不去下不来的,李族长差点被噎死,唬的一群人围着又是抠嗓子,又是抹胸捶背的折腾,好半晌,李族长才把这口气接上了,人半死不活的靠在儿孙怀里,不敢再吱声。
一群人,愣是没一个敢指责闫晓晓一句不是。
常白原先还不以为意,觉得闫晓晓就算力气变大了,也是一个村妇,收拾她还不是手到擒来?
现在看到闫晓晓的手段和李氏族人的反应,他才对李族长口中说的“闫大丫不好惹”有了新的认知。
心思转了几转,常白笑道:“这位就是少夫人吧,我奉少爷的命令过来,接少夫人和小小姐去府城和少爷团聚。”等到了郦城,有肖如意的护卫帮忙,不愁收拾不了这个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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