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他也算是一个翩翩少年吧,还是鱼鱼的亲哥哥哎。
怎么也得高一个档次。
苏韵接着说:“我早上还给你留了言的,要换一套衣服。”
余闲不相信的拿出手机查看,发现确实有这一条消息。
苏韵用“你看吧”的眼神看他。
余闲无话可说了。
“袜袜也没有穿。”鱼鱼抬起脚丫子,淡定的补刀。
小脚丫粉粉嫩嫩的被她翘着老高,得意洋洋的晃了一晃。
余闲觉得这个小丫头就是故意的,故意想让他难堪。
“鱼鱼还要穿吗?”苏韵转头不怀好意的问她。
鱼鱼本身就不太喜欢穿袜子,总感觉束缚了自己,还小的时候老是蹬,后来被爸爸妈妈骂了几次,便老实了。
能不穿肯定就不会穿了,所以她一整天也没想要提醒余闲。
哪条小鲤鱼会喜欢穿袜子的啊!
而长辈都会觉得病从脚入,日复一日给她穿袜子。
鱼鱼放下了脚,抱到鼻子下面闻了闻,发现没有什么味道,还是颇为嫌弃的说:“脏脏了,不用穿。”
又指了指余闲的脚:“哥哥也没有,鱼鱼也没有。”
余闲被迫成为了坏榜样,心虚的将脚盘起来,压在了膝盖的下方。
鱼鱼也想学着他的样子,摇摇晃晃的只能脚掌并拢,还得用手帮忙,但不一会儿又反弹了回来。
她的腿太短了,还肉乎乎,自然难盘。
苏韵走到她的身边耐心的教她盘腿,余闲得了空便问:“鱼鱼怎么会和老母鸡说话?”
“和小动物有缘吧,她还和蚂蚁说话呢。”苏韵看着东倒西歪的鱼鱼,习以为常的说道:“隔壁的大黄狗都能和她玩一下午。”
余闲知道隔壁的大黄狗,一直以来都是一只很凶的大狼狗,见谁都是龇牙咧嘴的凶,他都避之不及,没想到她还能玩在一块去,看来确实和小动物比较有缘。
“怎么了?”苏韵回头看他:“你以前还和变形金刚,那些刀啊枪啊的说话,比鱼鱼还离谱。”
余闲回想了一下,好像确有其事。
这样看来,他确实更加离谱。
人家毕竟是对着有生命的物品,他对着一顿废铜烂铁说话。
傍晚的光线辽远而又温柔,像是掉入了红葡萄老酒中,还带着微微甜的奶香味。
鱼鱼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弃了盘腿,现在正和苏韵一起趴在门框旁堆积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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