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绪头发长,还多,吹了五分钟,周烈见差不多干了,就关了吹风机,停了。
温绪以为他把吹风机放上就走,没想到他还拿过洗漱柜上的梳子,从头皮到发尾给她梳了一遍。
还把掉落在洗手池里头发都收拾干净。
等他做完一切停下,温绪想好的话最终没说出口,而是换成了一个大拇指。
周烈看见她竖起的大拇指,不禁莞尔。
温绪也不是不懂得回报的人,看他帮自己辛苦吹头发,便向他发问,“有没有什么想让我帮你做的?你可以当作是你吹头发的奖励。”
周烈想都没想,就说没有。
他出了浴室房。
温绪跟在后面,继续,“不行,你得有,你赶紧想一个,不然我老觉得只有我享受,你没有。”
周烈往沙发上坐下,挺无奈的笑了笑,还真认真的想了想,之后说,“那你给我掏耳朵吧。”
掏耳朵?
温绪顿了一下,很快调皮笑说,“好嘞,周老板请先躺,小温先去拿下棉签。”
周烈被她逗笑。
温绪从收纳柜里拿棉签回客厅时,周烈已经躺好了,就等她开始。
温绪坐下,把他头放自己腿上,手指戳了一下他脸,才拿出棉签放进他耳朵里开始轻轻掏。
谁料,周烈从她放棉签进去就开始不断缩。他在躲她掏脏东西。
温绪好笑地轻打了他一下,笑问,“你在干嘛,你这样我根本没法掏到里面的东西。”
周烈嘴角漾着笑,“太痒了,别掏那么深,掏外面一点就行。”
“成,听你的。”
结果,温绪掏外面一点,他还是缩着躲她的棉签,还痒得轻轻笑着。
温绪,“……”
不是,她都没怎么掏,也就是放进去轻轻转那么一下,棉签上屎都还没,就有那么痒了吗?
她受不了笑出了声,又打了周烈一下。
随后笑说,“你是不是有病,怕痒让我掏什么耳朵,棉签才刚进去,你就一直躲,我这掏了个寂寞。”
周烈有点困了,不语,只是笑着。
温绪真的不想掏了。
她把那根棉签扔进垃圾桶里,低头去看闭着眼,嘴角带笑的周烈,随口问,“你来北城两天了,打算什么时候回港岛?”
周烈不答反问,“你希望我待多久?”
温绪笑笑,开玩笑道,“一直。”
周烈嘴角弧度扩大,却不作声。
因为彼此都知道,“一直”是一件很难的事,也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他家在港岛,他总归还是要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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