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握住她的手,指腹微微在她的掌心摩挲,“为何?”
夏至将脑袋搁在他手心,仰头朝他眨眼,软乎乎说:“因为在梦里,你也是这样,一直握着我的手。”
许愿揉了揉她的脑袋,笑了声:“虽然很想亲你,但我们该出发了。”
穿戴好出门的路上,许愿似才想起问:“为何我明明牵着你,你却说是噩梦?”
夏至嘟嘴:“因为我跟大队伍走散了呀。”
接下来,她试图详细描述自己成为企鹅的感受,然而梦境过去太久,她竟忘得干干净净,夏至懊恼咬唇,有些闷闷不乐。
这样的情绪在见到企鹅时戛然而止,她们很幸运,第一次便能见到小企鹅破壳而出的场景,而贼鸥在一旁虎视眈眈,企鹅妈妈们激烈同它对抗,动物界的一场较量在所难免。
游客不被允许破坏这里的生态,更别提与企鹅进行更为直接的交流,所以在贼鸥叼起一只小企鹅飞走时,夏至紧紧皱眉,抓紧了许愿的袖子,恨不得自己飞过去将小企鹅救下。
然而,这也只是想想。
这场面实在太过震撼,夏至回过神来才后悔道:“我竟然忘记录像。”
“我拍了,一会儿传给你。”许愿将手机揿灭,放进冲锋衣内袋作保暖用。
夏至兴奋地扑过去抱他,隔着人群亲了亲他的唇角。
回程途中,她们幸运到极点,分别遇见座头鲸与虎鲸,一行人不时发出欢呼,似是为与游动的自然生灵伴乐。
所谓“乘兴而行,行至而归”,夏至满怀期待出门,兴高采烈回来,她连晚饭都不想吃,只想与许愿讨论方才发生的一切。
正说着,手机忽地震了下,这里信号一般,夏至手机一卡一卡的,现在突然来了好多消息,全都是颜意澄发来谴责她的。
她这才想起,走之前答应过她要时时刻刻与她分享南极日常,结果她把这茬给忘到脑后了,夏至忙将最近拍的照片一股脑传给她,索性现在信号不错,成功发出。
两人简单聊了一会儿,被迫因信号太差中断。
夏至头一抬,发现许愿已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他每晚按时去健身室锻炼,宽肩窄腰,腹肌匀称,块状分明,他头发微湿,还在滴水,手上拿毛巾随意擦了擦,扔进对面脏衣篓。
夏至朝他勾勾手指,许愿笑着走过去。
她特别喜欢他的腹肌,不会过分夸张,绷紧时,手感特别好,许愿听话地站在床边,夏至起身半跪在他面前,抱住他的腰。
许愿够到遥控器,将窗帘合上,拧开床头那盏昏黄的小夜灯,室内顷刻只剩微弱的暧昧光晕。
拢在她娇媚的眉眼上,衬得她愈发楚楚动人。
从来听过一句诗,“月下观美人”,初时不以为然,如今再想起,只觉精妙之极。
她指尖下移,红唇微张,吞咽了一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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