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不由伸出舌尖,在唇边舔了下,芝士粉粘腻,极易留下痕迹。
她只涂了层淡淡的唇膏,随着她的动作,唇由粉变红又变成淡淡的粉,许愿的视线从她的脸渐渐下移,落到她莹润的唇上。
那里有一块小小的黄,弄脏她无暇的嘴唇。
许愿呼吸暂缓,折身从一旁捞了张纸巾,他一手托住她的面颊,偏头轻轻擦拭。
雪松林闯进一只抱着奶油话梅的小鹿,她不明白猎人少年为何放过她,只睁着大大的鹿眼任由他动作。
许愿眼眸黑沉,浓长的睫毛在他眼下投出一片阴影,他气质清冷,指尖却有着不符合他气质的滚烫,无意擦过夏至脸颊时,会留下一簇小小的火花。
夏至从未觉得这几秒会有这么漫长。
空气凝滞,她连呼吸都放轻,她不明白她害怕惊扰的是什么。
终于结束了。
许愿站定,将纸张叠成一团,随手滞进一旁的垃圾桶中。
怎么办,她需要说点什么。
炸鸡索然无味,她忽然不想再吃,她现在满脑子都是汁水四溢的樱桃、荔枝、青提。
有了。
夏至忽仰头,问:“我怎么没看到糯糯?”
许愿正在中岛台洗手,甩净,抽了张纸巾慢条斯理擦指尖,闻言看向她:“糯糯最近会呕吐,我送它去医院了。”
“严重吗?”夏至紧张问。
“医生说还好,它天生肠胃脆弱,只能慢慢调理。”
许愿将剩下的鸡腿一并拿过来,问:“还吃吗?”
夏至将方才那个吃完,摇头:“不吃了,我好像有点饱。”
许愿笑:“刚刚还以为你有多饿,结果还没糯糯吃得多。”
夏至不服气反驳:“明明是芝士粉太腻。”
许愿:“知道了,下次我少放点。”
夏至皱眉,总觉得这段对话哪里怪怪的,但她一时间想不出怪在哪里。
饭后,许愿收拾碗筷,夏至装模作样问:“要不要我帮忙呀?”
许愿看她一眼:“你会吗?”
这有什么不会的。夏至撸起袖子意欲证明自己,许愿轻轻将她推开,“你坐着就行。”
夏至不想坐,既然不需要她帮忙,她问:“那我就先走了?”
许愿刚将盘子洗完码好,又用洗手液洗了一遍手,他抬头看她,意味深长的一眼,略带谴责,看得夏至有点心虚。
又是用完就跑。
夏至耳旁莫名浮现许愿讲这六个字的嗓音。
许愿将她没喝完的那瓶可乐拧紧递给她,夏至接过,许愿又去拿了瓶西梅汁。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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