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毕竟这只狼妖,是直到昨晚上才学会穿衣蔽体的,他要能觉得劫色是在侮辱他,那才奇怪呢。
可这怎么答?明若挠了挠后脖颈,决定先否认前半句。
我们当然不认识。
她又思量了片刻。
来劫你的色,自然是因为你有色可劫。
说了,好像又没说。
男人不由笑出了声,被布条遮住眸子的脸,转向她所在的位置,声音低沉,如滚珠落入沙砾,那你打算,怎么劫这个色?
牵着绳子将人从浴桶里拽出来,明若这才发现,自己得仰起脖子才能同男人对上视线,虽然他现在看不见,但这未免也太输阵势了。
给我蹲下。
脱口而出的命令,让她自己都吓了一跳,忙又找补道:你,你太高了
男人遮在布条下的眉眼轻挑起,倒是丝毫不介意地单膝跪了下去,被捆在背后的双手带起肩胛上隆起的肌肉,勾人的线条延伸到他挺直的腰背。
明若一时看呆了。
然后呢?男人勾着嘴角,你打算就这么劫色?
或许,是因为男人单膝跪地后,也并没有比她矮上多少,所以,本就没有燃起来的气焰,被压得更低了。
啧,她现在可是采花贼啊,哪有采花贼反被花调戏的道理。
没错,她用力一拽,将男人拉到近前,捏住他的下巴,你只要乖乖听我的话就行。
察觉到气息凑近,男人装作无意地往上迎了一下,柔软的唇畔,随即便蹭到了少女的下巴。
她下意识躲开,就听男人低笑出声。
好,他顿了顿,笑意更浓,但劳烦姑娘手脚快些,再不劫色,夜就要深了。
从前,师父每提到降妖的往事,都会掰开揉碎了同她详述一番,最后,语重心长地拉着她的手,告诉她妖都是欠管教的。
当时她听着还觉得云里雾里,如今,望着眼前的男人,她倒是有些顿悟了。
的确,妖就是欠管教。
那,现在就开始吧。她俯身凑到男人的耳畔低语道。
白皙的手毫无预兆的压在了男人的肩膀上,往后推拽,尚未反应过来的男人,顺势便躺倒在了地上。
他蹙着眉头刚要起身,布条外透来的烛光忽然暗了下去,紧接着,似有什么撑到了他的脑袋两侧,鼻尖,忽得贴上了个软嫩湿热的东西。
不是想让我快些吗?
明若撩起裙子,跪坐到男人的面门上,葱白如玉的指节,把玩着绳索,戏弄似的绕住他身下逐渐开始涨大的巨物。
怎么不舔?不弄湿了,我可没法劫你的色啊,她学着男人方才的语气,收紧手里的绳索,将那昂扬起脑袋的巨物绑得更紧,快点吧,再不舔,夜可要深了。
茶言茶语:
端午假期最后一天,欠的加更全部补完。
()无债一身轻~瘦到100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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