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碰到的耳根顿时开始自动发热,烧起来一样。
靠,他有完没完!越来越过分了啊喂!
我怎么以前没发现,这家伙根本就是属狗的吧,他现在可真是愈发肆无忌惮了,大白天在家里就敢这么搞,虽然家里只有我们两个就是了。
“停,起开。”我终于翻出一瓶没开封过的洗衣液,一爪子拍在他怀里,自己顺势从他手臂缝隙钻出来,逃脱了他的桎梏,整套动作迅捷灵敏,行云流水。
秦烬抱着洗衣液,看了看那瓶东西,又看了看我,大概是没反应过来我怎么一眨眼就跑出来了,神情阴沉。
我暗自得意一笑。
最后他抱着洗衣液,默默上楼去了。
路过洗衣房的时候里边正好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我突然一时兴起,非常想观摩一下秦烬到底打算怎么洗那床单。
我推开门,只见秦烬打开水龙头,把床单浸湿后再关上,接着他一手捏着那床单的一角,端详着上边稠白的液体,拧着眉,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我抱着臂靠在一旁,看热闹。
“你自己的东西。”我悠悠说,“嫌弃啊?”
秦烬翻了翻那条皱巴巴的床单,指了指某处已经干涸的地方,道:“也有你的。”
我才懒得跟他分辨哪些是我的哪些是他的,反正都是他洗就对了。
“洗衣液里泡泡再拿水冲是冲不干净的啊。”我难得好心地指点道,“你得用手搓,用力搓,那东西可粘了,知道不?”
秦烬抬起头看向我:“你会洗?”
我当然不会,我又没洗过这玩意儿,但这并不妨碍我当个理论大师。
我反问他:“你就会洗?”
显然,通过观察他此刻面无表情的脸,我得出结论——我俩对此事一模一样的一无所知。
“你家之前的那个管家,瞿叔,你问问他呗。”我说,“他肯定替你处理过很多类似的床单吧。”
他以前基本上每次跟我做都是会戴套的,如果在家里的话为了清理方便,我一般也会戴,所以自然也没发生过现在类似的情况。
当然另一方面,因为我早知道秦烬这位大少爷就算把床单弄脏了也肯定不会自己动手处理,必定是交给管家或者菲佣,我一点也不想叫别人看笑话,干脆从源头上杜绝这种可能性。
但如果是跟别人的话,那可就不一定了。
虽然我明知不应该,但发散的思维还是不可控制地飘了出去,我知道他肯定睡过许多个别人,哪怕那发生在我跟他认识之前,我没资格追究。
但可能是这印象太根深蒂固了,我刚才随口就说了这么一句。
秦烬却蓦地沉下脸,硬邦邦地吐出两个字:“没有。”
他一字一顿道:“我没有带过别人回家,也没有叫瞿叔或者任何其他人处理过我们的东西。”
我顿了顿,有点愣住。
这可实在是个出乎我意料的答案。
“哦,是吗。”我半信半疑地道。
脑中又闪过些别的什么我之前一直想问却没有机会说出口的事。
我想了想,干脆决定趁这个机会打探个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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