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青年细长指骨微微蜷缩,弯成钩子在她白嫩的额头上敲了一下。
她倏地回过神,指尖下意识揉了一下被触碰过的那块白嫩肌肤。
倒不是疼的原因,只是。。。感觉很奇妙。
她说不上来,索性不想。
纤长睫羽微垂,浓墨般的眸子偏凉薄。
漫不经心的声音裹挟纵容,“阿沅,文件给我。”
他隽冷清润的嗓音本就好听到极致,话语间的情绪更是将这句话一寸一寸拔高。
阿沅?喊她?
京沅眸底闪过一丝莫名,疑惑的瞥了男人一眼。
透过深色的西装革履之下,似乎能看到男人劲瘦的腰和呼之欲出的肌肉。
她反应过来之后,下意识将手中的文件递给他。
“所以你是要和妻子离婚,并让亲生父亲不再打扰你对吗?”
富豪丝毫没注意到两人之间微妙的氛围。
他只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
“我没有这个意思,今天喊你们来只是想起诉那个勾引我妻子的狗男人,至于离婚就不必了。”
富豪沉默了会,声音透出几分哭腔,“至于离婚就不必了,千言万语,化作一句我还爱她。”
京沅:“。。。。。。”
所以你还是个痴情种。
她偷偷侧眸看了一眼顾砚温的反应。
看他面色平淡没有丝毫变化的样子,明显就是早就已经司空见惯了。
容色俊美的青年矜贵的嗓音紧随其后。
他云淡风轻道,“你父亲这边,要怎么处理?”
富豪闻言,哭腔一顿,他微微正色,“虽然他在我十岁那年就把我赶出家门,让我在外面吃尽了苦头。”
京沅:“。。。。。。”
“但是只要他不再打扰我的话,我愿意赠与一套别墅和现金三千万。”
他垂首抹泪,“就当是以此斩断我们的父子情吧!”
话到尾音时,语调一点一点拖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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