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笑了。
仿佛有什么东西压着他,他想醒来看看师傅,可他就是动不了,也睁不开眼。
他已经好久没见师傅了,他好想她。
朦胧中他好像听到有人说:“怎么办,药喝完了还是烫,这温度怎么降不下去?”
是师傅的声音,师傅是你吗?是你回来了对不对?
他好想醒来,好想睁开眼,可是他感觉自己似乎被封印了一样,有什么东西无形地阻挡着他见师傅。
后来,他感觉自己的额头有冰冰凉凉的东西,好舒服。
再后来,他感觉自己被一个人揽在了冰凉的怀里,冰冰的,香香的,好舒服,也好像师傅的味道。
“师傅……”李同光呢喃出声。
任辛听到了,激动地叫他:“鹫儿,鹫儿,是师傅……你舒服点了吗?”
可是怀里的人又没声音了。
任辛从未如此泄气过。
她继续将自己泡在冰里,然后又起身抱着鹫儿给他降温。
如此往复,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重复了几遍,后来太累了,她也睡着了。
宁远舟扶着钱昭来查看李同光伤势的时候就发现抱着李同光睡着的,滚烫的任辛。
好嘛,一个没好,又倒了一个。真是一个比一个不要命。
宁远舟抱起了同样烧得滚烫的任辛去了另一个房间,吩咐朱殷赶紧再煎一份退烧药。
钱昭接收到了宁远舟刀一般锋利的眼神,他也无奈啊,他是让她喂药,没让她冰冻自己给他降温啊,天知道这第一杀手的脑回路竟是如此清奇。
他给李同光把完脉,又检查了伤口,还好,这一个脉象算是平稳,烧也退下去了。
哎……没人扶他咯,他只好自己跛着脚一瘸一拐地去了另一个房间。
他明明是护卫,真是硬生生被逼成了神医,还得伺候一个又一个祖宗,哎!钱昭心里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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