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的门开着,我在里面呻吟着要水喝,朱薇起来给我拿水,结果我从床上坐了下来,闭着眼,麻利的当着她和裴永琰的面把我的上衣给脱了,不止脱了上衣,还有胸罩,全部盔甲卸掉后,我喝光了一杯水,倒头即睡。
换而言之,我在一个算是陌生的男人面前,说了两次,你想和我上床吗?然后我还真的脱光了衣服。
这个男人肯定会想,如果没有其他人,只有我和他,我一定会脱的更欢,甚至我说不定会上手把他也扒的精光。
…………
酒实在不能多喝。
我虽没有**,但我已经失言,已经失了脸面。
半晌我冲着朱薇幡然大怒,“你算什么狗屁朋友,看我丢人居然不制止我?你那个时候把我撕开,赶紧叫出租车不就没了后面的这些事吗?”
朱薇也不乐意了,她冲着我吼:“你都没看见你当时那骚样?手搂着他的脖子,两条腿也缠着他,我怎么撕你?你教教我!还说不想要男人,我看你典型的就是离了男人没法过。”
我哑口无言,良久我又问她:“那为什么要留他在这里喝咖啡,深更半夜你喝什么咖啡,你这不是司马昭之心吗?”
她马上又不吭声了,低头吃包子,我也气恨了,用筷子夹着一只包子在味极鲜酱油里沾了个满圆。
泄气了,泄气了,这叫我怎么再去见人?
和朱薇一起下楼等出租车,等车的间隙她摸出化妆镜又看一眼自己的妆扮,上车后,她忍不住用胳膊肘碰我,“丁叮。”
我有气无力的回答:“什么事?”
“其实,”她竟然有些不好意思:“你的这个老板长相还真不错。”
我刻薄她:“听听,我可以理解为你心怀不轨吗?”
“切。”她又捅我一下,挪揄我:“你不是说了,你现在对男人不感兴趣,要是你真不下手,我先下手了,你做我的中间联系人,如何?”
我向她奸诈的一笑:“朱小姐,你就不怕我这个**的媒人?”
————————成长休息线——————我暗暗劝慰我自己,没关系,都市中,成年人,这些都是小事,我其实并没有太过火,我也只不过是喝了点酒,失了态而已。
下车,风一吹过来,头发乱了,我从包里取出一片方巾,束在脑后。
进了电梯,里面只有我一个人,我用头撞着电梯壁,连声的骂自己,“丁叮,你这个扎人的钉子。”
正在这时,电梯门又开了,我赶紧站直了,可一看见来人,我吓的心差点蹦出来了。
真是不抗念叨,我正在烦恼自己怎么和裴永琰再见面,没想到,进来的人正是他。
我顿时吓傻了,连忙叫他:“裴总?早。”
他声音还是很温和:“你也早。”
然后他微微一笑,没有言语,和我面对面,倚在另一边的电梯壁上。
我心虚的看了他一眼就赶紧低下了头,脑子里反复想的都是,我昨晚怎么丢的人,一想起这些,我面红耳赤。
他却笑:“地上有土,还是地上有洞?为什么总低头看?”
哪壶不开提哪壶,我死塌塌的只好抬了头,迎上他,尴尬的一笑。
我咳嗽一声,局促的说道:“裴先生,昨晚谢谢你,我喝成那样子,麻烦您了。”
他好奇地问我:“昨晚?我昨晚一直和朋友在打斯诺克,我们见过面吗?”
我恍然大悟的给自己找台阶,“没有没有。”
“你昨晚喝酒了?”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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