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看我这儿整日也不来一桌客人,实在手头紧张。”
老板娘苦苦哀求道。
“那容易啊,那铺子抵债嘛。”
赵班头道。
店老板此时也从后厨出来:“赵爷,咱们出去说,别扰了客人雅兴。”
“哟呵,有客人呢!”
赵班头闻言,非但没有收敛,反而更加猖狂,一把将老板娘推到一边,径直走到怀安他们这一桌。
桌子猛然一晃,险些被他掀翻。
然而不论赵班头如何用力都掀不动,抬头一看,竟是一个铜墙铁壁般的壮汉,一只手死死把住了桌角,另一只手一根一根掰开的手指,然后轻轻的将桌子放回原处,桌上的杯盘纹丝未动。
“道歉。”
何文道。
赵班头见这群少年个个衣着不凡,生怕有什么来头,十分不情愿的说了句:“对不住。”
“十五两对吗?”
怀安从荷包里掏出一大一小两个元宝,拍在桌上:“赶紧滚,扰了小爷的雅兴,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赵班头被一个半大孩子抢白,恨得牙齿发痒,又碍于何文何武两座“铁塔”,冷哼一声,拿着银子走了。
店老板扶着门框,坐在门槛上抹眼泪。
老板娘宁可他一把:“别哭了,还不赶紧向小公子道谢!”
两人忙对着怀安千恩万谢,请他留个住址,保证一有现钱马上奉还。
怀安却拿捏起来了:“生意这么冷清,什么时候才能赚到十五两银子啊?”
店老板眼泪流的更凶:“事到如今,只有将这间铺子盘出去了。”
怀安点点头:“那就盘出去吧。”
怀远扯扯怀安的衣袖,既然帮了人家,就不要再说扎心的话了。
怀安将自己的袖子抽出来,反而拉着老板夫妇去了一边的桌子前坐下:“二位怎么称呼?”
“我姓贺,您叫我贺老四吧。”
老板说。
老板娘道:“街坊都叫我老贺媳妇。”
怀安不满意这个称呼,又问她自己的名字。
“我在娘家行七,叫七娘。”
她说。
“那我就叫你老贺,叫你七姐。”
怀安道:“你们愿意跟我合作,在长安街最繁华的地段,开一家大酒楼吗?”
夫妻俩面面相觑,店老板一时间又想哭又想笑,表情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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