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漠也有了怒意,“你就那么介意我碰了你?”他将碗筷放下,“芙凌,我说过你我本就成了亲,你早就是我的人了,这种事还有什么还放于心上,你本就是自找的,你若安分我自会温柔对你。”
“东方教主也会温柔?”芙凌冷笑一声,“恐怕若是芙凌再惹怒于教主,芙凌便要同茶舍的那些人一样落得个身首异处的下场!”
“你与他们自是不一样。”
东方漠不知想到了什么,语气稍稍和缓,“时辰不早了,坐下来用膳吧。”
然而芙凌仍是一动不动,看着他的眼神似乎他是一个极为肮脏的东西一般嫌恶,东方漠怒意再也抑制不住。
“何洛!”他蓦地喊道。
随即,何洛应声进屋。
“主子,有何吩咐?”
东方漠眸中带着一丝阴鹜,这种阴鹜就连何洛也是少见,他跟在他身边将近十年,从未见到此刻他这种嗜血的眼神。
“连膳食都不能做得满意了,要这些厨子有何用,将这客栈里所有厨子都给本座解决掉,一个不留!”
何洛惊诧的看着他,“……主子?”
然而东方漠的神色却并不像是在说笑,见何洛迟迟不动,他斥道:“还不快去!”
“可是主子……”
“连你也不想听令于本座?”
何洛忙躬身道:“何洛不敢。”
东方漠声音透着无尽寒意,“给本座将此地厨子都找来,只要一个做不出让芙凌满意之食便不必留他性命。”他冷笑一声,看向芙凌,“本座倒要看看芙凌你的胃口究竟如何?”
芙凌看着他渐变血红的瞳孔,怒斥道:“你怎如此歹毒?!”
东方漠直直的看着她,眸中只有无限冷意。
她身上一阵冰冷,紧紧握了握拳,终于在桌旁坐了下来,一口一口吞咽,却食不知味。
何洛松了一口气,无声的退了出去。
东方漠深深盯着她,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之后,芙凌便被东方漠带回了那山庄,她依然住在那阁楼之中,只是却再也出去不得,除了这楼阁,她不被允许再去任何一处。
芙凌对此不甚在意,在听闻流月流星告知她被禁足的消息时她只一笑了之,只是这阁楼里再也不是她一人卧榻,东方漠时常会在深夜毫无预期过来,一言不发便脱去她的衣物倾身上来,而她由最初的抵抗也渐渐变得麻木。
她反抗不了他,再多的挣扎只会增加他征服的欲望。
她本就话不太多,这些日子以来话更是越来越少,流月流星经常一日之间未曾听见她说一句话。
她经常一人坐于窗前静静的看着楼下,有时东方漠白日也会过来,只要他现身,流月流星便会知趣的退下。
她看东方漠的眼神越来越淡漠,东方漠却似也不为意,这些日子以来,不知何时他的双眸之间那抹殷红竟不再淡去,将他本就俊逸的面容更添妖异。东方漠极爱抚摸着芙凌的发,将她抱在怀里;他喜欢她身上淡淡的清香之气,只要看见她,他内心深处那只似乎潜藏的猛兽便会安静下来不再叫嚣。
“芙凌,有时候真想将你生吞入腹。”东方漠不只一次说过这话,每当他妖异的红眸注视着芙凌时,她只觉心惊。
☆、传言
芙凌所行之地被限制在这一栋阁楼之中,每日里她大多时辰都凭窗眺望着楼下那一片碧池,时日长了,流月流星摸清楚了她的一些脾性,知道她不喜人靠近,遂也不进她的屋子,转而在阁楼下门侧守卫。
这一日,东方漠进到了她的房间。
他来时越发无声无息,以往她还能听到他的脚步声,可这些日子他的脚步越来越轻直至无声,直到面前赫然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芙凌才察觉他的到来。他如平日一样将她抱入怀中,在她殷红的唇上轻轻一吻,“今日都做了什么?”
他离她极近,近到她能如此轻易的感受到他的鼻息,他的身上总是散发着一股清雅之气,她侧过头让鼻端他的气息淡了淡,道:“东方教主认为我在这阁楼之中还能做什么?”
东方漠一声轻笑,“你可是在气我不让你出门?”她侧着头不觉间将肩颈侧雪白的肌肤露了出来,那里依然可见淡淡的青紫,他眼眸一暗,他昨夜似乎太过用力了,想到她莹白如玉的身躯,他嘴角带上了一股笑容,手不觉在那青紫处慢慢摩挲。
指腹下她的身子微微一颤,即使同床共枕一月有余,她依然不甚习惯他的触碰,很快,他便见到她微皱了眉头。
东方漠却不以为意,扳过她的脸,在那唇上深深一吻,他的吻依然强势,她避开不得,两人呼吸交融,随即芙凌便感觉到他的手在解她的衣带,她蓦地一惊,即使此事避免不了,可她终究不愿在白日就与他这般亲近。
她微喘着用手推他,“我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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