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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第1页)

笛卡尔的形而上学,然后又借助于道德感而创造了另一种形而上学,这种道

德感归根到底就是神圣的直觉。

另一方面,一直没有被理性主义所窒息的神秘主义,在十八世纪末期非

常流行。它通过斯韦登堡、德·帕卡利斯和圣马丹的神灵学得到了广泛的流

传,并且开始渗入到共济会和光明会教义里。它伪装立足于科学理论和科学

发现:从医学上它也借用了生机论,从物理学上借用了磁力学,磁性也被认

为是一种非理性的力量。梅斯梅尔的讲道坛象梦游一样,使精神达到恍惚昏

迷的状态,于是精神便接触到超自然的世界了。甚至天主教教义也不能使约

瑟夫·德·梅斯特那样虔诚的教徒不受神秘主义的诱惑。

然而,对于任何一个这样的运动,如果只考虑到它的思想意识,而不考

虑到它的拥护者的气质和社会状况的话,就不能看出它的深度。大多数神秘

主义者都不能使自己适应社会环境,或者去适应而还没有成功。他们之中包

括病患者和精神不安者,这些人内心空虚,一筹莫展,便注定了他门陷入忧

郁,甚至自杀;也包括一些青年人,他们渴望自立和欢乐,但却受到社会的

限制因而愤激;还包括那些谋求出路的人,他们受到那些因地位、财产或名

望而享有特权者的阻塞而不能得志。这些人想使扶善锄恶的“绿林好汉”的

形象理想化,那是不足为奇的;其中很多人后来由于年龄和成就而变得聪明

起来,那也不使人感到意外。过去总有一些“浪漫主义者”,但在十八世纪,

这些人数以倍增,因为资产阶级的兴起打乱了原有的社会结构,越来越多的

有才干但很贫穷的青年人变得愤世嫉俗或是心灰意冷。

文学和艺术或多或少受到反理性主义的反动影响。法国人以理性的名

义,强制人们接受一些严格的美学准则,这些准则大大限制了人们发挥独创

性的机会。法国作品成为各地的样板,因而评论家们,尤其是德意志的评论

家,就很容易把这种“古典”艺术斥责为外国进口货。在文学艺术这个领域

里,没有修养的个人主义者有获得成功的许多机会而很少需要冒险,而且实

际上还大有成名的希望。在大自然中,在不为人熟知的国度里,在东方、中

国和美洲,或在被遗忘了的过去的著作中,有人到处寻觅新意创见。英格兰

人和苏格兰人心醉神迷地欢迎伪造的奥西安的诗①,法国人发明了“行吟诗

体”。文学体裁的分门别类遭到攻击,法国古典戏剧中的时间、地点和情节

的三一律也遭到攻击,而莎士比亚则被人用来证明这一切攻击都是正确的。

为了摈弃十七世纪的审美观点,甚至引证刚刚开始发现的希腊精神。变化较

少的造型艺术没有得到同样程度的解放。十八世纪末,从古代和意大利文艺

复兴中寻找源泉的古典精神,由于达维德和卡诺瓦的天才,再度赢得了胜

利。与此相反,器乐的发展有力地激发了新精神。器乐是现代的艺术,它创

造了自己的规律,而且因为它采用的方法是暗示而不是描绘,同时它的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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