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境时在私下帮宋宜禾做过的事太多,善后与收尾的行径熟稔到很少被对方察觉。
这次自然也一样。
隔周周五,两人傍晚被召唤回了家。
得知将婚礼这事提上日程,苏丽媛高兴的同时,赶忙将消息告知了乔新兰与卓醇。
这两位都是从小到大光顾高奢品牌的常客,哪位婚纱设计师更优质,哪里的场地更适合举办室外,论了解没人能比得过她们俩。
见场面逐渐走向控制不住的方向。
宋宜禾迟疑又焦虑地问:“你不是说等来年春天的时候举办吗?需要这么早啊。”
“可能是激动吧。”贺境时说,“别管。”
闻言,宋宜禾没忍住弯了下唇。
扭头瞥向身侧低着眉眼,看上去似是心不在焉,却明显将注意力都放在苏丽媛电话里的贺境时。
她手肘轻抵他肋骨:“你还偷听啊。”
“什么偷听?”贺境时敛起思绪,对上宋宜禾嗔怪的目光,好整以暇道,“明明是光明正大。”
宋宜禾莞尔。
盯着她弯弯的嘴角,贺境时想了想,最终还是没忍住问:“要告诉你爷爷吗?”
闻言,宋宜禾笑意微敛。
自从那天在医院分开之后,她除了从宋致远处得知宋星瑶是什么时候醒来,小腿又落下残疾这情况外,宋宜禾没有再跟宋家其他人联系过。
说来也好笑,她分明代表宋家联姻。
可最后连婚礼都不是由双方家长出面商榷定论,而是他们两个小辈确定下来,贺家开始一手操办。
宋宜禾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但她心里清楚,就算自己再不情愿,婚礼上牵着她走向贺境时的长辈,恐怕只能是宋老爷子。
大概是宋宜禾情绪表露得太明显,贺境时一眼就看了明白,轻捏她指尖:“那我这边安排?”
宋宜禾眨眼:“可以吗?”
“可不可以不都是我一句话。
”贺境时目光扫过正聊到兴头上的苏丽媛,稍稍弯腰凑近,“你亲我一下,老公全部帮你解决。”
宋宜禾瞬间一惊。
二人世界里贺境时再怎么撩拨,她都勉强接受,但这会儿不仅苏丽媛在场,甚至前厅灯火通明。
她让开,满脸都写着不情愿。
见状,贺境时失意地叹口气,慢腾腾地挪回刚才的位置:“我就知道女人在床上的话都不作数。”
宋宜禾的眼皮冷不丁一跳。
贺境时还在继续说:“不知道我暗恋那会儿,提的要求就没几l个是被驳回的,现在知道了,立马翻脸不认人。连亲一下也不肯。”
“……”
瞧着他的样子,宋宜禾感觉只要自己示弱,这人下一秒就能变脸大灰狼,叼着她脖颈回狼窝。
可偏偏贺境时这惨卖得实在是时候。
这一周内因着小腹纹身,贺境时说宋宜禾娇气,怕弄疼她,已经很久没有按他需求有过运动。
知道他怨念深重,但又顾念她不敢做什么。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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