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称呼“小姐”已经十分习惯,但说“太太”这两个字的时候还有些别扭。
花袭人愣了一下,道:“她们来帮忙了?”
润枝摇摇头,道:“没。她们没有进来,而是在对面街上看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万两白银同金色十八学士一起,加上那些文人大儒们的追捧……韩母和韩丽娘听说了风声也不奇怪。但她们只是在街对面观察了一阵子就离开了……
花袭人心中有些说不出的滋味儿,恍了一会儿神,对润枝道:“我知道了。谢谢你,润枝。”、
“啊,我……”
润枝原来就同花袭人十分熟悉,在大柳乡的时候虽然家务重,却也没少找花袭人玩儿。
但进京之后,“花姐姐”成为要小心对待的“小姐”,又被自己母亲千叮万嘱地说要守尊卑规矩……大家一起的时候还好,单独面对花袭人的时候,她总有些不自在。
特别是花袭人说“谢谢”的时候,她总是会憋红脸,手足无措。
花袭人递给她一块栗子糕,笑道:“家里就这几个人,你也自在些。赵婶子要求严,在外人面前注意就是了。咱们可都是从大柳乡出来的。”
花袭人让润枝接了糕点,同她说了一会儿话,不过是问了一些她生活学习琐事,而后就让她下去帮忙去了。
新搬来的花草会全部都密密麻麻地堆在墙边特意安置的一些高大的多层木架上。之后才会由花袭人慢慢规整安置。所以,这会儿,下面在忙碌,她又不能睡,在桌边坐了一会儿,不由得又想起今日被靖王靠近之时的异样来。
那种热烘烘轻飘飘的感激,花袭人虽没经历过,却也知道那是什么。就像此时,她才一回想,这小身板的心底又涌动起那种动静来,烧了面颊通红。
花袭人抓过镜子瞧了一眼,见镜子小人脸果然十分娇艳,连眼神都变得格外黏丝丝的……花袭人不禁暗自诅咒一声。
那位爷就是不靠谱。
平日对着轩美人乱发(春)也就算了,没想到对她这么一个要啥没啥的小丫头片子也发(骚)放电,不对,是搞体味攻击……
花袭人丢掉镜子,看见桌上让冷焰买来一直没用道的纸笔,她眼前一亮,麻利地摆弄好纸笔,开始尝试起来。
用毛笔画画,果然十分不习惯。
慢慢适应了些之后,花袭人抽出纸张,翘着嘴角,在纸上勾勒起来。
良久,足足用了小半个时辰,她才有些不太满意地收笔,欣赏起自己的大作来——
她画的是小画,只有一尺见方。
画面上,是两位男子。一个霸气不羁,一个容颜绝美,妥妥的正是靖王和轩美人。图面中,靖王一手揽住美人香肩,霸气中含着柔情,而美人侧面,冷酷中藏着无奈。
正是这样!
这个感觉才对嘛!
花袭人打了一个响指,嘴角弯起一个斜斜的弧度。虽然画技有些差了,但两人的神韵有了嘛……
这两个人,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花袭人欣赏了好一阵子,再想起下午靖王靠近的情景,那种见鬼的热烘烘的涌动的发(浪)的感觉,果然一丝都不见了。
果然,之前全是她的错觉。
花袭人得意地吹了吹自己的大作。
又欣赏了一阵,才将作品小心翼翼地收了起来。
下面送货的人已经走了,侧门再次锁紧。老掌柜和吴贵儿几人正在做最后的检查。
花袭人下了楼,让老掌柜和吴贵儿回去休息,自己也愉快地去洗漱了。(未完待续。。)
131 古怪殷勤
突然想起来,轩美人似乎好久都没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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