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阳村现在还在,但已经不叫村,改名叫青阳镇。
青阳镇托福于附近的高铁站,整体发展比白龙镇要好得多也繁华得多,很多商业住宅楼都在建立中,盖好的比比皆是。
不过到底是新开发的小镇,人口还不多,路上几乎看不到什么行人,连过往车辆都少。
夏语冰到了这儿就傻眼了,夏水荣老人口中的青阳村好像就是窝在山窝窝里的一个小村庄,那找人也不难,可现在这个青阳镇透着满满的城市味,原来的老村也早不见了踪影。
有问题找老公。
付守疆同志先打了个电话请教了同事,过了一会儿对夏语冰道:“这里我办案来过一次,去当地分局,那儿我有认识的人。”
到了当地分局,一名看起来非常年轻的脸圆圆的青年迎出来,“老付,你来了。”
夏语冰听到这个称呼,瞅瞅付守疆。她的健身教练牟友兵好像也喜欢叫付为老付。
付守疆没察觉,对圆脸青年扬手,“辛苦,有点事麻烦你。”
圆脸青年嗤笑,“你没事也不会找我,典型的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要我帮什么?”
付守疆习惯了朋友的调侃,也不绕圈,直接道:“我过来查一点事,目前算是私事,这是我妻子夏语冰。”
“弟妹你好,我是老付的战友,你叫我张哥就可以。”张飞鸽笑着跟夏语冰打招呼,同时注意到夏语冰腿上的纱布。
夏语冰看着面前的高中生脸,张哥实在叫不出口,但看付守疆没有反对的意思,猜想对方是不是年龄比脸要大得多,就大大方方地回道:“张大哥你好,给你添麻烦了。”
“没事,我将来会找回来。”张飞鸽哈哈笑。
付守疆去后面拿轮椅,张飞鸽连忙上前帮忙,同时压低声音问:“弟妹是怎么回事?”
付守疆也压低声音回答:“你应该听说了吧,我们内部有刑警家属被绑架的事。”
虽然上面让封口,但参与的警察和武警很多,多少还是会流出一些风声,尤其是紫金市内的内部人员大多都隐约听过此事,只是不公开讨论而已。
张飞鸽立刻明白:“是你家?你得罪谁了?弟妹的伤是绑匪弄的?”
付守疆点头,眼中不由自主透出凶意,“现在幕后主使者还不确定,我这次来要查的事多少也与那事有关。”
张飞鸽拍拍付守疆的背,“有什么事找兄弟,违法的事就算了。”
付守疆无声地笑,他们心里都清楚,如果他们任一人到了危急关头,就算是违法的事情,他们也会帮忙,不过这些事情就不用说出来了。
“我想查一户人家,他们应该搬走了,我想知道他们搬走的地址,最好能有确切的联络方式。”付守疆把轮椅推到车旁,把妻子抱下来。
“有姓名吗?”张飞鸽随口问。
“只知道姓氏。”付守疆走时特地请教了夏水荣老人,老人只告诉他们那家人的姓氏,但没说当事人姓名,不知道是不清楚还是不想说。付守疆也没逼迫他。
“那户人家应该姓庆,庆祝的庆。”
张飞鸽当即道:“我听个这个姓,是青阳镇本地老住户的姓氏,我当时觉得这个姓氏很少见,还特地调查过当地的资料,听说青阳镇原本叫青阳村,而在之前,则叫庆村,村里的人都姓庆,好像还是某个被满门抄斩的大官的亲戚,怕被连累,就逃到了这里安家,也不敢用原来的姓氏,因为庆幸一族得以逃脱,就以庆为新的姓氏,直到换了皇帝才敢露脸。”
“当初那些村里的老住户还能找到吗?”付守疆问。
张飞鸽点头,“能,他们都搬迁到同一个安置小区了,离分局不远,走路七八分钟就能到。那片算是青阳镇以后的发展中心,新镇行政规划都在那边。”
付守疆吐气,“那就好。”随之又告诉了张飞鸽一些讯息,好缩小寻找范围。
张飞鸽听过的案件太多,并没有因为受害人的遭遇就变了颜色,只说道:“你来的正巧,分局正在把这一片管辖区域的所有陈年档案进行电子录入,二十多年前的应该已经录入完毕。你说当年的受害人有报案是吧?只要她有报案,并且迫害者还被判刑,那么局里就会有当时的档案留存。我找信息科的人给你查查。”
“谢了。”付守疆推着妻子,跟着张飞鸽进入本地分局大楼。
因为不是公办,付守疆就和妻子在外面等候,张飞鸽单独进去找人帮忙。
付守疆摸了摸妻子的头发,又小心摸了摸她受伤的腿,再次确定她疼不疼,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夏语冰心里暖暖的,心想如果当年付守疆要是也这么对伊秋的话,伊秋怎么舍得和这人离婚,还是伊秋要求得更多?
“还好,刚才在车上刚吃了止疼片,伤口并不怎么疼。”
“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跟我说知道么?”付守疆叮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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