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获低头沉思片刻,沉吟道:“这事太也古怪,我自今仍没想明白。我听说中原有一门邪法,能召集鬼卒助战,难道贾福竟会此等妖法?”
孟优道:“想来会的,若是如此,如今群鸟毕集却也不太稀奇。不过要真是这样,我们同他对敌,岂不是……岂不是……”说到此牙齿格格直响,“死路一条”这个几字说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孟获摇了摇头,道:“我们不能自乱阵脚,那样就大事去矣!我还就不信邪,就算他会召鬼唤神,我也要同他斗上一斗!”
孟优见他斗志昂扬,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欲言又止,隔了半晌,道:“哥哥,若无要事,我先退下了。”
孟获挥了挥手,道:“下去吧。”
孟优又欲开言,看了孟获一眼,话到嘴边,却住口不说,转身退下。孟获待他走后,低垂着头,在帐中来回走了两圈,若有所思,蓦地里抬起头来,大声道:“传我将令,差人到敌寨之前给我大声骂,骂到贾福出来为止!”
匆匆之间又过了十日,孟获日日差人到敌寨前大骂,贾仁禄只是不出。这日贾仁禄于橹楼之上,向下望去,见寨前蛮兵或坐或立,松松跨跨,神情疲倦,骂出来的话有气无力,微微一笑,侧头对边上的赵云说道:“集众将到中军大帐,我有话说。”
赵云这几日不得出战,颇觉郁闷,闻言面有喜色,应道:“是!”转身下楼。
贾仁禄又看了半晌,心满意足,笑得个嘴歪歪,喜孜孜的走下楼去。怎知乐极生悲,扶着竹楼向下爬了两步,一脚没踩好,脚下一滑,滚下梯去,跌了个狗吃屎,脑袋上肿了老大的血瘤一个。
过了半晌,贾仁禄方颤巍巍地站起身来,摸了摸额角,道:“***,这梯子质量有问题,老子要投诉!”说完便一瘸一拐地向中军大帐走去。
来到中军帐,掀帘进帐,一瞥眼间见诸将毕集,气呼呼的道:“那橹楼的梯子是谁造的,给我拖下去打一百……不……”说到此疼得一冽嘴,摸了摸额角上的血瘤,怒道:“打两百军棍!***,疼死我了。”
众将见贾仁禄如此狼狈,面面相觑。听他口出此言,无不暗觉好笑。祝融热情开朗,向来无所顾忌,看着他脑袋上的大血瘤,格格娇笑,良久不绝。
贾仁禄目光一扫,发现众将个个面容古怪,忍俊不禁。不禁老脸通红,尴尬地道:“嘿嘿,说正事,说正事。”走到案前,稳了稳心神,道:“破敌只在今日,你们谁愿出战?”
众将憋闷已久,闻言无不大喜若狂,欣然请战。贾仁禄道:“好,今番要破孟获须当如此如此,你们各人须当依命而行,不可懈怠!”
众将闻言面面相觑,隔了良久,方才回过神来,应道:“是!”
贾仁禄微微一笑,道:“德昂,告诉寨外那些骂了半日的可怜家伙,明日决战!让他们滚回去转告孟获那老小子,让他好好的准备。若再给我捉到了,先打屁屁两百下再说话!”
李恢忍住笑意,应道:“是!”
贾仁禄摸了摸额角,不耐烦的道:“散帐!把我的婆娘叫来!”众将闻言无不窍笑,鱼贯而出。祝融格格直笑,走上前来,从怀中取出金创药,小心抹在了他的伤处,边抹边道:“呵呵,看你以后走路再不小心。”
孟获军的大帐之内,孟获正如没头苍蝇一般在帐内乱走,忽然一小卒急奔进帐,道:“报!贾福肯出战了!”
孟获闻言大喜,道:“哦,什么时候?”
那小卒道:“明日,贾福约明日决战!”
孟获低头沉思片刻,道:“召诸将来帐中议事。”
那小卒应道:“是”转身退下,不过时诸将毕集,孟获道:“贾福约明日决战,你们怎么看?”
孟优面有忧色,道:“这厮诡计多端,今晚会不会又来劫寨?”
孟获沉吟半晌,摇了摇头,道:“应该不会,上次他便用劫寨破的我。这计谋用过一次,便不会再用了。我想他明日一定布置了什么诡计在等着我们。”
孟优点头道:“有这可能,不知我们该如何应付?”
孟获笑道:“我们不能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其实汉人也就会用些埋伏之计。行至山野林地,狭谷窄道之时小心些也就是了。我们这次借来了牌刀獠丁凶猛无比,正面交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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