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蒙忙道:“没什么的,仁禄不必如此斥责她。“桂花胡乱比划了一番,贾仁禄看得头到如斗,大喝一声:“退下!”桂花忙退到里屋去了。
当晚宴罢,贾仁禄命貂婵细细问桂花因何突然晕去,问了半晌也不得要领。貂婵回来说道:“那桂花好象见过这个玉佩,她的意思好象是说此物是故人之物,突然见到大吃一惊,因而鲁莽起来,得罪了客人,还请老爷降罪。”
贾仁禄笑道:“罢了,这又不是什么大事,有什么好降罪了。她估计是认识那个什么刘蒙的母亲,围绕着这个玉佩之间兴许还演绎过一出缠绵匪测的三脚爱情故事也未可知,这桂花估计是第三者。这刘蒙的母亲与之周旋到底,无所不用其极,最终赢得了心上人的青睐,双宿双栖。而我们可怜的桂花,估计因此毁了容貌,沦落成为一个低三下四的奴婢了。唉,三脚关系害死人啊。这是没时间,要有时间,我一定将这段经典故事纵横演义,添油加醋,编印成册,题目就暂定为《凤佩记》,我想一定花差花差。哈哈!”
貂婵伸出玉指,在他的额头上轻轻地点了一下,嗔道:“老不正经,整天就想着这些流氓事情!”
刘备这个苦大仇深的苦孩子一路逃难,寄人篱下,受尽他人白眼,直到今天方才真正的感觉到扬眉吐气。如今他已拥有雍州、凉州、司州三州之地,皆是天下劲兵之处,金城千里,关河险峻,阻三面而守,独东向以窥天下,实是帝王之基。得了这样的风水宝地,数年来的郁闷也因此一扫而光。自觉年轻不少,不再天天绷着个脸,如别人欠他八百吊似的,时时开口常笑,也会同人打趣了。因此贾仁禄提出什么集体婚礼,他居然也不如何生气,反而顺着他胡闹。倒搞得徐庶十分的郁闷,一回家也不得歇着,不停翻找古籍,制定礼仪,搞得徐府上下,鸡飞狗跳,不得安宁,怨声载道。
转过天来,刘备召集众将议事,刘备道:“仁禄你以两三个月没有来议事了,我觉得好象少了什么,浑身的不自在,如今你来了就好了,我也放心不少。如今有人劝我东向与曹操争夺天下,你怎么看?”
贾仁禄问道:“谁主张攻曹?”
刘备道:“寿成、张绣等认为我方势力大了,足以同曹操一决高下,趁此时攻下许都,迎回皇上,光复汉室。”
贾仁禄问道:“那谁主张攻蜀?”
刘备笑道:“仁禄居然也知道有人主张攻蜀?元直、伯济、文和、元常等人全部主张攻蜀。”
贾仁禄问道:“那明公是怎么认为的?”
刘备道:“益州刘璋以我同姓,我不忍夺之,不如攻曹操。”
贾仁禄哈哈一笑,道:“若现今便已曹操打个你死我活,明公认为这最大的受益者会是谁?”
刘备沉思片刻,道:“这个……”
徐庶微微一笑,接口道:“是袁绍。”
刘备点头道:“正是,袁绍雄据北方,官渡之事,必不会善罢。我若同曹操为敌,袁绍必会趁乱来攻,到时是很头痛。”
贾仁禄道:“攻曹操虽名正言顺,但许都为曹操老巢所在,重兵守之,且曹操素能用兵,攻之甚难,极容易迁延日月。到时袁绍来攻,明公欲罢不能,便后患可虑了。”
刘备点了点头,徐庶道:“益州险塞,沃野千里,天府之国。今刘璋暗弱,民殷国富,而不知存恤,智能之士,思得明君。攻之极易,此上天赐予明公之地,若明公现时不取,后为他人取之,必将后悔。”
刘备垂首不语,过了良久,方道:“便依二位军师之言。如今欲取益州当用何策?”
贾仁禄道:“这倒不难,如今汉中张鲁与益州刘璋有杀母之仇,每欲兴兵攻打。我们可以好好利用一下,散布流言于川中,言道张鲁为复大仇,尽起汉中兵马来伐。那刘璋是胆小怕事的,闻报必当方寸大乱,必遣人前来同明公商议,我们便可先取汉中,再图益州。阻山河之固而守,静待天时,以曹操一决雌雄。”
刘备深以为然,正欲答话,徐庶道:“我军连年进兵,兵士已疲,粮草不敷。且自秋至冬滴雨未下,怕是明年要有大旱,如此不利的情况下,实不宜再兴大兵。”
贾仁禄挠了挠头,道:“看来这地盘大了,屁事就多。既是如此,便应以息兵安民为上。”
徐庶笑道:“二哥之言也有些道理,我觉得先散步流言,看看刘璋动静,再做区处。”
刘备道:“好!便如此办,伯济这散步流言的便由你去。”
郭淮越众而出,应道:“是!”
议事一毕,贾仁禄回转府中,同貂婵、曹静聊了聊天,不觉时间飞快,转眼已是午时。用过午饭,午休片时,闲来无事,披起皮裘,信步庭中,见秋风萧瑟,落叶满院,不禁喃喃自语道:“时间过得好快。十一月份快过去了,又要十二月了,一年又要过去了。转眼已混了尽三年,我这么一个小网管,无拳无勇,啥也不会,混迹三国,屹今未死,还左右逢圆,不可不说是奇事一件……”
就在此时,忽听不远处的一间屋中,传来喃喃读书之声道:“项籍者,下相人也,字羽。初起时,年二十四。其季父项梁,梁父即楚将项燕,为秦将王翦所戮者也。项氏世世为楚将,封于项,故姓项氏……”
贾仁禄一听便知是刘封在用功,读得是《史记》项羽本纪。自从贾仁禄不断引用《史记》出奇制胜,解疑决难。刘备算是尝到了《史记》的甜头,他本来以为史书不过是让人知道些古代的事情罢了,没想到还能有这许多好处。从此以后,在他的以身作责下,刘备一派上上下下,当然除了张飞之外,是《史记》不离手,司马迁不离口,便如清朝之时皇室成员人人必读《三国演义》一般。
贾仁禄十分好奇,走将进屋,只见刘封手捧简牍,摇头晃脑,正念得起劲,于他进来也不自知。甄宓一见他进来,便伸出手来,欲打断刘封。贾仁禄抬手阻止,又听他念了良久,这才道:“项羽老说是天之亡我,非战之罪,你认为呢?”
刘封正专心诵读,听闻此语,愣了片刻,抬头一看是贾仁禄,便道:“项羽到死也没明白他错在哪里,真是可怜。”
贾仁禄笑道:“哦,你倒知道,说来听听。”
刘封放下书简,看了一眼甄宓,甄宓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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