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无甚动静,这事也就不了了之。
五日之后,贾仁禄议事已毕,只觉昏昏沉沉,神思疲倦。回到府上,一见貂婵,强打精神,正欲上前调笑。忽觉身体发热,头如斧劈,痛疼欲裂。右手捂头,啊地大叫一声。只觉头昏眼花,金星乱冒,迷迷糊糊之间瞥见貂婵神色惶急,向他赶来。正欲说话,忽地双眼一黑,昏倒于地,就此人事不知了。
貂婵花容失色,抢上前去,大呼来人。左右忙将贾仁禄轻轻搭至卧室床上,貂婵当此关键之时,急得毫无主意,只是不住哭泣,如热锅上的蚂蚁来回乱走。
曹静正在后院练剑,闻讯匆匆赶至,见她如此,忙道:“为何不请大夫?”
貂婵恍然大悟,道:“我只顾担心了,一时之间倒忘了,快请大夫!”
过不多时,贾仁禄悠悠醒转,缓缓睁开双眼。貂婵、曹静大喜奔上,貂婵珠泪滚滚,哽咽道:“相公,你……你没事吧?”
贾仁禄缓缓举起右手,轻轻擦拭她脸上的泪珠,有气无力地道:“傻瓜,我这不好好的么。哭啥哭,我还没死……”
貂婵捂住他的嘴,道:“别说死,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
贾仁禄失神地双眼注视貂婵,目光满是缠绵腻爱之意,道:“傻瓜,我哪有这么容易死,咱们……咱们……还要仙福永享,寿与天齐呢。”
貂婵格格娇笑,道:“呵呵,这时候还在说笑话。你哪不舒服?”
贾仁禄道:“我……我觉得背上……背上好生热疼。”
貂婵轻轻的将他身子翻了过去,撩起他的衣衫一看,吓得小脸惨白,曹静也是噫的一声惊呼,只见背上红肿一片,貂婵轻轻一触,贾仁禄疼得直冽嘴,不住喊疼。貂婵六神无主,不住呼喊:“这可怎么办?”曹静默然无言,泪水不住直流。
二女正焦急间,翠花领着孙大夫进得屋来。号脉已毕,孙大夫面色凝重,摇了摇头,请貂婵出屋叙话。貂婵点了点头,迈步出屋,曹静、翠花紧随而出。来到前厅,貂婵问道:“孙大夫,我相公的病情如何?”
孙大夫摇了摇头,道:“如此奇怪的症状我从未遇过,依脉象来看将会全身浮肿,最多不过二十日便会……便会……”
貂婵泣道:“还请孙大夫救上一救。”
孙大夫道:“唉!我尽力吧。不过你们也别抱太大希望,早点准备后事吧。”
貂婵正欲应答,忽见翠花双眼一黑,晕了过去,忙抢上前去扶住,惊道:“翠花,你怎么了?”
翠花睁开双眼,道:“没什么,想是太累了,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貂婵大声叫道:“来人啊,扶翠花回房休息。”曹静扶着翠花回到下处休息去了。孙大夫自在前厅开好方子,领了诊金,叹息而去。
貂婵回至屋中,面色柔和,看不出是喜是愁。贾仁禄回过头来,注视半晌,道:“怎么样,大夫怎么说?”
貂婵道:“大夫说你这病有点棘手,治起来费事些,怕是要过上三五十日才会好。”
贾仁禄道:“呵呵,要躺三五十日啊,那我可受不了。”
貂婵笑道:“呵呵,知道你跟个猴子似的,半天都坐不住,让你躺上三五十日是委屈你了。”
贾仁禄道:“那也好办,你天天在床边上陪我,跳舞给我看,唱歌给我听。这样别说区区三五十日,就算让我躺上个三五千日,也愿意。”
貂婵格格一笑,道:“呵呵,没想到都这时候了,你还这般没正经,就依你。”
贾仁禄神秘兮兮,招手让她近前。貂婵依言而前,贾仁禄附于耳边,悄声道:“我想让你不穿衣服跳舞给我看。嘿嘿!”
貂婵柳眉一蹙,伸手一推,大声喝道:“滚!”贾仁禄滚了开去,牵动患处不住大声怪叫,貂婵忙坐于床沿,柔声问道:“弄痛你了?”
贾仁禄勉强回过身来,有力无力的道:“呵呵,你答应了我的要求,我便不觉得疼了。”
貂婵啐道:“你这人!”
便在此时,曹静回转屋内,笑道:“夫妻俩说什么悄悄话呢,能让我听听不?”
贾仁禄笑道:“嘿嘿!想听附耳过来。”曹静附耳过去,贾仁禄悄声道:“我想让你们两个跳脱衣舞来陪我!”
曹静笑兮兮地盯了他半晌,道:“呵呵,好啊!不过你得先让我打上三五十拳,当是门票。你要是经得住,我就跳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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