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朱博文知道自己快到他酒量的极限,但他还是无法阻止自己,继续把酒往自己喉咙灌入。
&esp;&esp;这大概会是最后一杯了,再一杯他可能就要倒了……
&esp;&esp;朱博文不想麻烦别人,但他没办法控制。
&esp;&esp;他把那杯酒吞下去,趴在酒吧的桌上,发现眼角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流到桌面上。
&esp;&esp;他事后想也很明白,廖立翔是不可能会接受他的求婚和他一起回美国的,但他就是想要赌看看,他在廖立翔的心里的份量到底是多少,只可惜他输得一败涂地。
&esp;&esp;他放任自己趴在桌上哭泣了一会,才发觉自己此刻脑中一片清明,思绪清晰,彷彿喝下去的不是伏特加,只是一般的白开水。
&esp;&esp;3后悔
&esp;&esp;他开始后悔,自己是不是应该放弃原本的计画,跟兄长说要去欧洲的分公司,然后陪着廖立翔去欧洲。
&esp;&esp;在台湾,他明明知道对廖立翔最重要的就是他相依为命的母亲,他们大四的时候,他母亲病危最后过世,他一路都陪在他的身边,却还是自私任性地想要廖立翔配合他。他以为自己很重要,却没想到他是想的太多,他又拉不下脸去对廖立翔说:「还是我跟你一起去欧洲吧?我可以去欧洲工作。」
&esp;&esp;回到美国,两人真的分开之后他才发觉,他在乎那点自尊做什么?他就应该死皮赖脸地缠着对方,陪他去欧洲念书,反正家里还有哥哥们在顾。
&esp;&esp;7放纵
&esp;&esp;朱博文迷上用酒精麻醉自己。
&esp;&esp;每到週末,他固定去市区的酒吧里报到,然后到了平日他又是然后平日他又是那个个不苟言笑、说一不二的冷面职员。
&esp;&esp;他喝醉也没什么,就是回家呼呼大睡而已,只是他在喝醉后时常梦到他和廖立翔的过往。
&esp;&esp;梦里的他们其实很普通,就是两人在宿舍度过的日子,可每当隔天醒来的隔天,朱博文总会醒悟──他不是抱着廖立翔睡在他们那硬挤在一起的床铺,而是他一个人独自睡在一间他租房的双人床上。
&esp;&esp;旁边空无一人,只有自己。
&esp;&esp;8逞强
&esp;&esp;朱博文何尝不会知道自己只是硬吊着那一口气撑着,他没敢去打听有关廖立翔的一切,即使他知道对方不过是在台湾服役,之后等着要去欧洲念书。
&esp;&esp;他看着自己手里那枚戒指,人人都以为他有个远距离的恋人,殊不知他只是个被男友甩了,还走不出失恋阴影的男人。
&esp;&esp;当偶然来分公司巡视的朱惠禹看到他时,皱了皱眉。
&esp;&esp;等巡视结束后,朱博文在秘书的指示下,悄悄上了朱惠禹的车。
&esp;&esp;「你看起来很不好。」朱惠禹一等他坐上车,开门见山道。
&esp;&esp;朱博文楞了楞,摇头。「我还好。」
&esp;&esp;「你别再逞强了。」朱惠禹语气没有刚才严厉,「回纽约吧!」
&esp;&esp;朱博文听了那句话,不知怎的,大哭了一场。
&esp;&esp;他还有爱他的家人,可是廖立翔呢?
&esp;&esp;9重逢
&esp;&esp;朱博文站在会议室门口,深深吸了一口气。
&esp;&esp;「老闆?」特助的声音打断了他。
&esp;&esp;「嗯,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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