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那个不知道身份的老头儿的声音再次响起:“你们小两口就别演戏了,总之今天谁也别想跑得了。”
“我呸,老不死的,别把我和这家伙联系到一起,没看到我正找他算帐呢么,你非要插一杠子进来算怎么回事?”终于反应过来的阮唯唯竟然极不淑女的出口成脏,让只见过她冷淡模样的水流沄刮目相看。
没想到后面那位皮也够厚,被骂了也毫不在意,笑呵呵的说:“小姑娘害羞了,哈哈哈,有意思。”
“我说你究竟是来干什么的啊,咱们还是说点正经的好不好?”眼见阮唯唯还有骂人的趋势,水流沄只好把话题引开,怎么说她也是因为自己才牵扯进来的,不能让她和对方的矛盾太激化了。
“嗯,你不提醒我还真忘了。听说你拆了白宫?拆了就拆了吧,还可以推说是恐怖袭击,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可是你还弄了一座冰的放在原来的地方,让那些政客和媒体什么的怎么解释?这么搞下去连我们这些人都有曝光的危险,所以老头子我尽管已经几十年没离开过实验室也不得不出来找你谈谈了。”
“就这些?之前我揍了你们一个斗士你还没说呢。”
“是斯塔克那小家伙吧,他是拉维的徒弟,挨揍了也和我无关。不过你们在机场闹的动静也太大了,年轻人怎么这么沉不住气呢,真是的!”
“哼哼,别一口一个年轻人的叫,和我师父比起来你连重孙子辈都排不上。明白告诉你吧,我就是要让神通界曝光,让凡人重新认识这个世界,我还要让那些消失了的所在重新回来,让人间界重新回到神话时代!”说这番话的时候水流沄一改平日里清静自如的形象,散发出聛睨天下的霸气,旁边的阮唯唯在压力之下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两步,又猛然醒悟到自己这样子是在向他示弱,又轻咬着嘴唇向前迈了三步。
水流沄注意到她的举动,收起气息向她抱歉的一笑,气得阮唯唯狠狠一跺脚,难得的露出一副小女孩神态。
那位一直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老者闻听这番话后终于现身,一脸不可思议的紧盯着水流沄急急问道:“你刚刚说什么?那些事情你是从哪里听来的,快告诉我!我研究了将近二百年空间魔法,就是为了找到那些消失了的世界,你年纪轻轻从何得知这些古书中都很少记载的传说?”
水流沄还真没想到这个魔法师竟然有这么大年纪,魔法师和牧师的修炼方式注定他们想要勘破生死轮回并不容易,因为他们的力量都是向某些神秘存在借用的,只有真正参悟透了力量的真髓才能真正掌握属于自己的力量,看来眼前这个罩着黑色魔法师袍的老人就是其中之一。在惊讶这里的神通界对自己的重视之余,水流沄不由得对这个老人多了几分敬意,很认真的回答了他的问题:“这些都是我师父告诉我的,他亲身经历过神话时代的神魔大战,是比东方天庭的仙人们还要古老强大的存在,在人间界他是无敌的。”
老者对他的话并没有相信多少,很多盲目崇拜师长的年轻人都认为自己的老师是最厉害的,不过像这位这样敢吹的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自以为是的把水流沄的师父想像成一个博览古书对传说很有研究的老修士,很是神往的说:“我很希望能和你的师父交流一下,可惜现在必须先处理好你的问题,法师工会请我出来也不容易,怎么也要给他们个交代。小伙子,跟我去法师工会吧,我帮你说说好话,你再乖乖的认个错,他们不会太为难你的。”
水流沄看出老人是真心实意说出这番话的,也打消了动手的念头,毕竟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对这样真正善良的人他也不能像对斯塔克那样心安理得的大打出手,只好想办法把他劝走:“老人家,刚才你说你是空间魔法师吧,不知道你对我这招有什么看法。”
说着猛的释放出自然之经的气息,轻松的冲破了老人布下的空间封锁,同时将三人周围方圆十米左右的空间笼罩在自己的气息之下,形成一个超脱于人间界却又与天地合一的奇特空间。
老法师激动的闭眼感应着空间的变化,良久之后才颓然说道:“你们中国有句话叫长江后浪推前浪,唉……我还是回实验室里继续研究我的魔法好了,现在已经是年轻人的天下了,我们这些老家伙都不中用了!”
水流沄收起气息,三人重新回到尼亚加拉瀑布旁,在老法师消失前说道:“我的情况比较特殊,您也不必太灰心,您的成就在魔法师中已经是非常了不起的了。”当然,仅仅是在魔法师中。
老法师把他的话仅仅当成了对自己的安慰,不过还是很友好的点点头,提醒道:“这次我不是一个人来的,其他人可不那么好说话,不过估计他们也不能把你怎么样,请你不要出手太重。对了,我的名字是普尔兹…沙利文,希望以后有机会见到你的师父。”
空间法师沙利文消失后不久,好奇心爆发的阮唯唯刚想提问,十几个人突然出现把她和水流沄围住,几十辆急驰而来的警车上下来的警察开始清场,没几分钟热闹的大瀑布旁就只剩下不到二十个人,连那些警察也在做完属于自己的工作后跳上警车离开了,让第一次见识这种场面的水流沄很是佩服了美国警察的效率一番。
剩下的十几个人中有一大半是魔法师,从不同颜色的法师袍可以分辨出他们各自的魔法属性,其中竟然还有一个是教会的牧师,剩下五个膀大腰圆手持各式兵器的一看就知道是斗士,而且级别都不低。
大战在即,被卷进来的阮唯唯连抱怨的念头都来不及兴起,而正主儿水流沄竟然在这种时候走神了,望着东方的天空自语道:“好强的魔气,是什么人让她发这么大的脾气呢?”
能让远在万里之外的水流沄都感应得到魔气的,正是发飙中的肖诗。几千年没有打过架的肖诗今天终于有机会过瘾了,也不管对手是不是值得她出全力,在孟海道手下四大高手一起出手的同时突然释放出全部隐藏的魔气,硬生生的仅凭气势就逼退了四大高手。
“哈哈哈哈,几千年没有这么威风过了,太爽了!”得意忘形的肖诗完全没注意到别人听见她的话后变得极其难看的脸色。此刻的孟海道哪还有猎艳的心情,能保命就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那四个此刻进退两难的高手更在心里大骂孟海道竟然惹上这个看起来谁都能上去欺负一下的千年女魔头。
峨眉山上还是很有一些正道高人的,在他们眼皮底下突然冒出这么惊人的魔气,他们哪里还能坐得住。几乎是肖诗发威的同时,两道金光和三道五彩光芒眨眼之间就飞到面前,光芒散去现出两个和尚和三个道士。两个和尚都是白眉飞扬,面色红润有如婴孩;三个道士中两个手持宝剑的面容清癯,颚下银髯根根露肉条条透风,青布道袍随风轻摆,仿佛下一刻就会乘风归去。这四位一看就是得道的高人,唯独另外一个背着大葫芦的道士,一身邋遢的道袍恐怕穿的有年头了,乱蓬蓬的头发和胡子至少也有半年没拾掇过,微眯的双眼开阖之间可以看到毫无神采的眼珠,只有背后的酒葫芦擦得溜光锃亮,全身上下没有一点高手的气质。
肖诗对另外那两僧两道看也没看一眼,只好奇的打量了一番那个邋遢道士,点点头说:“不错不错,小道士对道法自然领悟得不错,就是脏了点。以你的修为已经可以位列仙班,为何还留在这个灵气快要枯竭的人间呢?”
那道士闻言浑浊的双眼猛的一亮,气势陡然一变,马上压过了另外四人,绝顶高手的风采一经展现立刻将肖诗的魔气冲淡不少,却毕恭毕敬的向她打一稽首道:“前辈垂询,晚辈玄真子不敢不答。仙亦如何,人又如何?不过是一虚名而已,贫道留在人间正是想寻找解决人间灵气日渐匮乏的方法。今日惊觉此地魔气冲天,未经思考就赶了过来,却没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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