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洛细细的吻落在耳畔:“微臣不仅白天要抗旨,夜里也要抗旨,陛下若忍心,便下旨杀了微臣吧。”
他这话一出口,我便忍不住的热了眼眶,手探进他的衣服里,尹洛自觉我不对,看向我,顺着头发:“怎么了?”
我搂住他的肩膀:“你那天晚上……为何让我杀你?”
尹洛替我擦着眼泪:“我担心你刚登基,根基不稳,朝中那些固执的老臣不服你,你杀了我,才足够威慑他们。”
我搂住他的脖子,眼泪像开了闸一样:“都怪你,你知不知道我都害怕,我天天晚上都做噩梦,梦见你死了,都怪你都怪你!”
尹洛抓住我不安分捶打他的手,放在唇上轻吻:“我知道,是我不好,害你担惊受怕,那陛下再把微臣打入冷宫吧。”
我搂着他哭的一颤一颤,“不要,我就这么夫婿,若真没挺住怎么办?”
尹洛道:“怎么会?”
我又搂紧他说:“尹洛……你一定要死在我后面。”
尹洛道:“陛下万岁,竟是胡说。”
我脚下乱蹬,使了小性子:“我不管!!我一定要死在你前面……我前些日子总做梦,总会梦见没有你,我孤苦寂寞了一生,虽然我也挺了一辈子,可梦里看上去挺短的,从元熙元年一下子就到了元熙五年,然后一下子就是一生,若是现实,宫里每一夜都那么难熬,我一定挺不住……唔……”
剩下的话被尹洛悉数吞进口中,时隔多月的一个吻细腻又绵长,我仿佛能看见尹洛清晰的侧颜,吻中湿润,尹洛软舌灵巧,勾起心底一阵阵战栗,压在我身上宽阔的肩膀几乎遮住了眼帘,我看见他长而细密的睫毛在眼底映出一片清影……
作者有话要说: 后面大概还会虐到尹洛~~明天可能会断更,也许是明天晚上,也许是后天早上
☆、【五十七】真相
第五十七章
一连躺在太尊殿内好几天不上朝,如今连上朝都成了渴望的事情,朝中大大小小的事务搬进勤政殿,我安心的躺在软榻上休养生息,看着林麟和尹洛两人将事情处理的井井有条,依稀好像在当年的丞相府。
尹洛说他暂时先不回朝堂,不介意的话会帮我下朝之后处理政事,那天天气正好,云彩簇簇,丝丝云线像扰乱了一池平静湖水的涟漪,连新植的白梅都竞相开放,清香宜人,大老远就闻到了。我匆匆下了朝,提着玄色龙袍的裙摆便往太尊殿去,赵牧笙在后面气喘吁吁紧赶慢赶的喊着:“陛下!陛下您慢点!哎呦—我这老腰啊!”
“参见陛下。”门口两个值班的小宫女毕恭毕敬的跪下去,我一摆手:“平身。”便冲进了屋里,屋子里的挽月正在打扫寝宫,我一推门便喊道:“尹洛呢?尹洛呢?”
意外的发现他不在寝宫里。
“回陛下,尹大人去暄颐宫了。”挽月蹲跪在地上。
“暄颐宫?”我心念着他大白天去那里做什么,头也不回的提着裙摆踩着尿急的小碎步往暄颐宫赶。
真是一刻不见如隔三秋啊,朝中那般倚老卖老的老臣也真是忒啰嗦。
暄颐宫和太尊殿隔的比较远,几乎靠近后宫,要穿过一片赏梅园,梅园里种着白梅和红梅,相映成景,一簇落了一簇开,红梅中托着一撮未待融化的雪,浅白深红,一一斗新妆,开的好不欢快。
暄颐宫的守卫都撤了,但还是没恢复往日恢宏,偌大的宫殿在乾朔内乱之后看上去一派萧索。
我推开暄颐宫大门,暄颐宫照例没有烧地龙,阴暗的宫殿看上去和冷宫如同一辙,自打文琦公主殡天,暄颐宫的辉煌便随着文琦公主而香消玉殒。
“尹洛?”我轻唤了一声,清丽的声音在大殿了仿若有着回声。
“陛下怎的来了?”层层破败的帷幔里传来了尹洛的声音,我撩起帷幔,发现尹洛正坐在床榻上。
我疾步过去:“我听挽月说你来了暄颐宫……”
尹洛拉住:“我来找东西。”说着手中呈了一个金丝线的锦袋给我。
我狐疑的接过尹洛手中的袋子,打开一看,里面竟是我曾经送给尹洛的蜜蜡手钏,只可惜绳子断了,只剩十几粒的蜜蜡。
尹洛看着我,道:“手钏毁于内乱,散在了路边,我好不容易才找人都收罗全,一个也没丢。”
他这般上心我送给他的东西,心里欢欣的不得了,依偎在他怀里,撒娇道:“丢了又怎样?我现在有金山银山,只要能改你命格,蜜蜡压成丝线穿在你身上。”说着便推倒尹洛,笑眯眯的看着他那张蛊惑人心的俊脸,手中的袋子失重落下,叮叮当当的声音蜜蜡珠子滚落一地。
我躺在他的胸口上,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尹洛顺着我的头发轻抚,我问他:“我听说你之前讨了不少酒喝?”
尹洛嗯了一声,不以为意道:“受伤了总要消毒。”
手臂支撑起身体,我垮坐在他身上:“那你现在伤好了没?我看看……”说着便伸手去解他的衣带,尹洛一只手箍住我不安分的小手,一个用力,拉近,翻身,我惊呼一声,一下就被反压倒,尹洛绛紫色的袍子像展翅的雄鹰我眼前撑起一片随之落下,我已人在他身下,尹洛俯身靠近,一手托住后腰,“让我抱抱……”
我试着推开他,尹洛却如磐石一般岿然不动,我将热气吐在他耳边,开始亲吻他玉色的脖颈,尹洛啃食着我的肩膀,暄颐宫虽然没有地龙,但衣料摩挲出来的温度几乎要燃烧了整个宫殿,我玄色的裙袍落在地上,白色的内衫褪落到腰间,我扯着尹洛的外衣想要撕开。。。。。。可是……为什么撕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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