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哥,欢迎我吗?我上来坐一坐。”
张天接到贺鸿宇的电话,很感突然。贺鸿宇什么人?香岛振邦集团的大红人啊。
“贺总,我亲自下来接你。”
不一会,贺鸿宇便看到张天出现在楚天大厦门口。
两个人有说有笑地进了电梯,坐电梯到十八楼的董事长室。
坐定。
贺鸿宇问道:“张总,听说贵公子前些日子出了点事?”
张天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家丑不可外扬。我家犬子的事,让你们见笑了。”
张凯出事的地方,严格来说,就是贺鸿宇的夜来香夜总会。所以,贺鸿宇就表现得十分关切。
贺鸿宇爽朗地笑道:“这点事算什么事?不就是个女人吗?搞得风风雨雨的,也只有邢桦那样的人闲得蛋痛。换了其他人,才懒得管呢。男女之间的事,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怪谁呢?”
尽管贺鸿宇是在帮着张天说话,张天心里有数,事情没有他说的那么简单。他已经叫人查过世昌宾馆的监控,刘晶是被人下了药,然后搀扶到宾馆的。
严格来说,张凯的罪并不轻。坐个两三年,一点也不冤枉他。
张天心里明白,贺鸿宇手里管着五个娱乐城,男女之间的事情不知道发生了多少。不管女方是自愿,还是不自愿,或者半推半就,罪恶之深都是难以饶恕的。
张天递给贺鸿宇一根烟,恭敬地为他点火,笑道:“贺总,这件事已经解决好了,感谢你的关心。我那个臭小子,一天到晚在外面给我惹事生非。我也知道,这都是他那个当妈的给宠坏了。”
贺鸿宇吸着香烟,喷出一股淡淡的烟雾。窗是开着的,室内的空气也不算差。张天自己也是要抽烟的,干脆一起抽了起来。
正在张天暗暗惴测着贺鸿宇的心事时,贺鸿宇说道:“张总身价几十亿,在海珠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了,怎么说也不会因为这么小的事翻了船。我们搞娱乐业的,只要来玩的都是上帝,没什么贵贱贫富之分。要是出了什么事,还望张总不要介意。”
张天:“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我只是对家里的黄脸婆有意见。这孩子都是被他给惯坏了的。他自恃家里有钱,在外面充老大,总是惹麻烦。”
关于张凯惹上黄士杰的事情,张天也是后来才听说。听到这件事,吓点没把他吓得灵魂出窍。
贺鸿宇明白,张天是个惧内的男人。他不想家里多生是非。他能这样说,证明他的确对这个宝贝儿子不满了。
贺鸿宇笑道:“孩子是自己的好,老婆是别人的好。我不相信张兄那么反感你的儿子。张天迟早有一天要子承父业的,你应该好好培养他,让他多参加一些决策,或者干脆给他管理一家公司,让他在实践中得到锻练。每个人才都是在锻练中成长的。”
张天听到这话,还有些顺耳。自己家的宝贝儿子只知道吃喝玩乐,玩鸟蹓狗,的确没有经历过市场经济的打拼。
张天道:“贺总言之有理。我也这样想过。可是,这小子实在不争气,我不敢给大公司他管。我在平山区枫林镇有一个现代农庄,大约有两百亩的面积,倒是可以给他试试。”
贺鸿宇淡淡一笑:“那里有一个人挺难搞的。”
张天问:“什么人?”
贺鸿宇:“他叫冼少波,种了几十亩茶叶。就是在他的胡搅蛮缠下,再加上丁红儒的行政命令,我的岭东化工厂才被迫易址重建,搬到了平山工业区。我担心张凯去那里发展,会不会和冼少波闹翻了?你们都是搞农业的,同行是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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