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向来都是算数的。还有一点我要声明的是,我最近总是很爱醉酒,并且醉酒后喜欢说一些胡话,你也知道的我是一个怀旧的人,真的很害怕哪天一不小心将过去的一切就给捯饬出去了!”
“捯饬个屁!我看你分明就是没事找事,威胁我是吧?也不看看姑奶奶像是那种被人威胁的人吗!”
“随你怎么想,我还有事,就不打扰了,不过上官小姐真的愈发迷人啊,前凸后翘,有潜力以后嫁入豪门一定不是问题!”
见陈清扬转身想要上车,上官冰雪顿时急了,一跺脚怒吼道:“给我站住,我问你你究竟想要怎样?如果你真想要把事情搞大的话,我一定奉陪!”
“随你好了,光脚的会怕你这种穿鞋的吗?您是高高在上的警督,我就是一农民,您嘴里的暴发户,自古以来民不和官斗,我惹不起总能躲得起吧?”
“算你识时务,刚好今天姑奶奶心情好,说吧你这大半夜地来是为什么?如果只是一些小事的话,我或许可以考虑出面帮帮你。不过我也只是尽量,如果是刑事案件那就要依照刑法来处理了!”
陈清扬心中暗自好笑,这女人虽然野蛮了一些,倒是不失天真的一面,对于这种警察而言现在能保持一份纯真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陈清扬叹息一声,“最近比较倒霉,唉,羞于启齿啊!不过还好并不是什么刑事案件,只是一些小的纠纷罢了!前天晚上我和一位客户谈生意,当时心中寂寞难耐又喝了一些小酒,心中欲火焚身,没有办法为了拉生意嘛,就陪着客户去酒店找了小姐,却没想到刚好碰到刑警队扫黄打非,这一不小心便被抓住了。当时托人费了很大力气才把这件事情给摆平同意取保候审,这不今天专门赶过来缴纳罚金的。”
见陈清扬一副无所谓的神情,嘴上叼着一支香烟,上官冰雪差点没把肺给气炸了,难以置信地看着陈清扬,好半晌才哆哆嗦嗦地说道:“你、你竟然去嫖娼!你他妈像话吗你,你给老娘滚,有多远滚多远,我他妈一辈子都不想见到你。”
看着上官冰雪激动万分的样子,一路上踩着柔软的积雪,脚下动作不停,横扫侧踢,气鼓鼓的样子,清扬的心中倒是纳闷了,不过是嫖娼而已,又不是卖淫,至于这么大火嘛!
陈清扬看着上官冰雪的背影,心中倒是泛起了一丝涟漪,这小妮子虽然可恶了一些,总是爱骂娘,但是本质倒是不坏。尤其是黑色风衣微微撕开,黑色的丝袜在风中摇摆的场景更是给陈清扬留下了很大的念想。
足足有两分钟,一根烟燃尽的时候这才回过神来。就在陈清扬等人想要进内的当口,三名值班民警不知何时已经叫来了帮手。陈清扬脸色铁青,实在没想到这群为人民服务的警察竟然一个个如此蛮横。
见陈清扬气度不凡,对方同样不敢大意,一行十余人指了指门前的牌子,“上面写得很清楚,除了本局工作人员闲杂人等不准入内!”
陈清扬定睛一看,果然已经被大憨连根拔起的大门上挂着一块黑板,上面着实写了这样一行粉笔字。
陈清扬脸色再次阴沉了几分,怒声道:“我倒是想要请教一下,何为闲杂人等?这里是上面地方?这里是为人民服务的地方,是要受老百姓监督的!再者成立公安局的目的是什么?还不是为了人民服务吗?如果人民不可以入内的话,要么要这个公安局还有何用?”
“我看你是被人给惩治了,那我们撒野呢吧?被人打了想要找警察,直接打110,自然有人出警。这里只接受刑事案件,没事赶紧离开这里。”
陈清扬哼了一声,将手中的烟屁股噗嗤一声弹了出去,正好塞进那人的鼻孔之中,疼得他好一阵哭爹喊娘。众人见陈清扬动手纷纷想要上前帮忙,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辆黑色红旗缓缓驶来,陈清扬定睛一看,车牌号挂着的正是警沪00001,显然这是公孙渊的座驾。果然,当这群警察看到公孙渊赶到之后顿时一个个消停了下来。各个挺直了身板,一个个如同接受阅兵的战士一样,毕恭毕敬,生怕有丝毫的怠慢。
公孙渊见是陈清扬被阻挡在门外,顿时捏了一把冷汗,托陈清扬的福,在清扬接任市局局长的一刻,自己已经升迁到政法委书记。可谓是官升半级,心中自然舒爽。他当然更清楚陈清扬的背后所代表着的是一种怎样的利益集团,当下心中一沉,连忙下车走到陈清扬的跟前,不顾陈清扬愿意与否连忙与他握了握手,说道:“哎呀真是抱歉,让陈局长在这里等候多时了!你们,你你你,在这里做什么,究竟是怎么回事?”
众人听闻公孙渊称之为陈局长,并且一副客客气气的模样,顿时慌神了,这群连公孙渊都极少见到的主何尝见过这么大的官,一个个唯唯诺诺,无一人胆敢接话。
陈清扬并不想太过为难这群人,只是淡淡问道:“公孙书记,首先祝贺你升官发财。其次我倒是想要问问这一块牌子究竟是什么意思?不知道,我现在可以入内吗?”
公孙渊尴尬地看了那牌子一眼,随后憨憨笑说:“当然可以,如果连您都不能入内的话,我等岂不是要睡马路吗?”
陈清扬挺了挺腰杆,将双手背于身后,忽然以一种冰冷至极的音调高声吼道:“很好,给我拎出去砸了!!!”
第386章 公安局长也流氓
大憨听闻陈清扬的话后,没有丝毫的犹豫,整个人如同猎豹一般朝着那小小的牌子冲了上去。对于大憨而言,精钢打造的卷闸门尚且不是问题,至于这小小的一块黑板自然不在话下。大憨长驱直入,一脚重重踩在了黑板上,只听咔嚓一声巨响,随后整块黑板从正中间的位置碎裂而开,大片大片的木屑横飞,刮过几名警察的脸颊,划出一道道细密的创口。
虽然这群人多半有所受伤,但是面对如此强悍的大憨,面对眼前的陈清扬,竟然未曾有一人胆敢出声。见大憨表演得差不多了,陈清扬转过身朝着众人冷哼一声,呵斥道:“不管你们以前究竟过着怎样的生活,但是现在既然这里的主人变成我了,那一切都要按照我的意思和思维去做才行。我看你们对值班似乎不是很感冒,干脆以后就不用来上班了!还有,这里是为人民当家作主的地方,全上海有数百万的农民工整日遭受到不公正的待遇,对于他们而言我们就是他们的希望源泉,就是他们心中的天!可是你们竟然在门口挂着这种铭牌,依我看简直是目无法纪。以后谁如果胆敢再如此大逆不道,我必然严惩不贷!”
训斥完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主,陈清扬转身便走,公孙渊虽然已经身为政法委书记,却心甘情愿地追随在陈清扬的屁股后面。在这个国度,尤其是官场上的制度是极其有讲究的,什么级别应该走在什么位置,都是心知肚明的。这当然不需要明文规定,但是倘若涉足官场连这点微末伎俩都不知晓的话,未免会让人贻笑大方。
陈清扬的脸上升起一抹浓浓的不悦,不过他也只是口头上警告这群无法无天的小民警罢了,实际上他不可能真的在自己上任的第一天把事情做绝。否则对他以后工作的开展自然会有一定的阻碍。
公孙渊一边微笑着介绍公安局各个办公楼的用处,一边人事部门的情况向陈清扬做着简要的陈述。市局常务副局长是一个叫何艾国的中年男子,此人曾经侦破过一系列的大案要案,在办案方面确实有一定的能力。单单从这一点来说是一个难得的好警察,只是个人私生活方面比较腐化,尤其是在上海盘踞多年,手下有着大批亲信,想要搞定此人并非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对于这种人最好的办法便是隔离,将他手中的权力和亲信相互隔离开,时间长了自然而然便不再拥有威信。不过陈清扬刚上任,到不想和自己的副手闹得太僵,只要这人不干扰自己心中既定的执政路线,陈清扬并不想直接将此人搞倒,虽然拿下此人对于现在的陈清扬而言着实没有太大的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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