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殛
“马车呢?”
“王爷,咱们没有乘马车来!”
“蠢货,你们会给本王去找?”
他骂骂咧咧地离去,自然也没有发现,在另一头的阴影里,一个身影缓步走出来。
楚昕元也不知道自己只是出来走走,怎么走着走着就走到了这里。
他本来在犹豫着,要不要敲门进去,就见门开了,接着,楚成瑜三人被扔死狗一样扔出来。
从楚成瑜骂的那些话里,他知道了前因后果。
他眸光深了深,跟着楚成瑜而去。
楚成瑜的那点本事,可不知道背后还有一个人在跟着,他还在骂骂咧咧的,两个随从有一个被他喝令着去找马车了,身边一个扶着他的,却因为动作不当,时不时弄到他的疼处,更是惹得他一阵阵喝骂。
此时街上的行人已经更少,离宵禁只有半个时辰了,离家远的早就匆匆往家赶了,那些店铺没了生意,自然也都打烊收摊。
两人走到偏街,街上静悄悄的,前后无人。
楚成瑜正在骂那随从又碰到了他的痛处,突然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他那随从比他更早昏迷。
两人倒下后,楚昕元从阴影中出来,他从袖中拿出一个面具,戴在脸上,伸出手,一手提着一个,脚下一点,飞上了屋顶。
他在屋顶穿房越脊,很快就落在一个灯火辉煌的院子里。
院子很大,十分热闹,丝竹声,弹唱声,笑闹声……充满了霏霏之音。
如果从前院门楣处看去,就能看到上面三个大字“寻芳馆”
京城的青楼,倚红袖,燕香楼,宵香阁是有名的地方。
次一些的,便是寻芳馆,群玉院等。
寻芳馆的后院,是“群芳”们住的地方,一楼十几间房,每个房间都是独立的,里面都住着一个姑娘。
楚昕元随便推开一间房的窗,将人提了进去。
那房间是空的,但是床铺干净,散发着脂粉香味,那香味并不浓郁冲鼻,由此可见,这房间的主人在寻芳馆里还有点地位,所以用的还是好的胭脂。
楚昕元将人扔在床上。
被打昏的两人都没醒。
这时,门开了,一个艳装女子推门进来,突然一眼看见一张面具,不禁吓了一跳,还没等惊呼,戴着面具的男子伸出手,手心里,是一块黄灿灿的金子。
那金子金光闪闪,简直耀花人眼,这么大一块,十两往上。
十两金,可不是十两银。
艳装女子什么人都接待过,有些人第一次来不好意思,也会戴个面具或者蒙个脸什么的悄悄而来,还被馆里的姑娘当成笑话讲。
难不成她也遇上了这样的?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艳装女子试探地伸出手,那一块沉甸甸的金子果然就握在了自己手中。
这下她更确定自己的猜测了,不禁露出一个笑脸,道:“这位公子,奴家芳草,在这寻芳馆,也是排得上名号的,请问公子有什么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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