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美的一个女子,穿着妖娆的红衣在大片莲花的庭院里舞得倾城……
风信子不知该用何词语来描绘她的美,仿佛任何词语用在她的身上,都凡俗了。不过她可以确定的是,自己和这个美人是真的一点相似之处也找不出来。
“这里,是画莲楼吗?”眼尖的风信子一眼便看出此处正是画莲楼,玉坠说,万俟圣昕将画莲楼送给了她。1
司寇无邪瞟了眼画作,淡淡道:“或许是吧,画莲楼是以前在我父皇名下,而母亲更喜欢的舞便是步步生莲,想必万俟圣昕这幅画就是画的此舞吧。”
“是吗?”
“不是!”小宫突然爬到了桌子上,指着那幅画脆生生的说,“这幅画不是大爹爹画的,小宫记得大爹爹的画已经送给血沉了。”
听了小宫的话,司寇无邪眼中迅速的闪过一丝窘迫,好在风信子心思都在画上,并没有发现,这画的确不是万俟圣昕的,而是当初他从父皇那里偷来的墨宝,一直随身带着。
“不过这画上的姐姐可真好看,她到底是谁呢?以前大爹爹就总是看她,还会亲自画呢,这个是哥哥画的吗?”小宫很喜欢画中人,毕竟,那是他的母亲,尽管从未相见,但却骨肉相连。
司寇无邪摇摇头,到底还是没说这画像系谁,等到去了大归汗国,让母亲解释给他听吧。
看到小宫可爱的笑脸,司寇无邪突然觉得有些亏欠这个孩子,如若不是因为他的任性,小宫也不会背井离乡,这么小就忍受蛊毒之苦。
现在,他已经有足够能力保护这个弟弟了,所以他要带他回去。
“小宫,你说大爹爹把画给了血沉,你知道是为什么吗?”是因为她吗?风信子心里期盼着。
“我也不知道,不过我看到大爹爹画了大妈咪哦,不过他带走了,”小宫想到了什么,一时间又有些伤感起来了,连语气也有些不符年龄的成熟,他说,“大妈咪,如果我去找娘亲了,你一定要好好照顾大爹爹,血沉说,只有你才能让大爹爹开心,所以我走了以后,大爹爹就交给你了,小宫好舍不得你还有大爹爹……”
“小宫,别胡说,你大爹爹现在不要她了,她要和我们一起离开的,还有,以后不许再叫妈咪,叫姐姐知道了吗?”司寇无邪可是很清楚妈咪的意思,他小时候可是一直那么叫娘亲的。
小宫眨巴着眼睛愣了半晌,突然戒备的看着司寇无邪,不高兴地说:“哥哥才是胡说,大爹爹才不会不要大妈咪,而且大妈咪明明已经嫁给大爹爹了,爹爹的妻子不是娘亲吗?怎么可以叫姐姐呢?”
“万俟圣昕不是你的爹爹,我们的爹爹叫司寇千傲,小宫很快就能见到了,”司寇无邪耐着性子没有发火,指着风信子对小宫说,“至于她,也不是你大爹爹的妻子,以后,她就是哥哥的妻子,哥哥的妻子是不是应该叫姐姐呢?”
这段话对于小宫来说,实在是有些复杂了,他不明白为什么大妈咪要变成姐姐,不过,他却是不赞同哥哥的话,就算他有真正的爹爹,也不会忘记大爹爹的。
“司寇无邪,抱歉,我想我不能跟你去大归汗国了,小宫说得对,我是万俟圣昕的妻子,我相信他,绝对不会为了权势就抛弃我,不管他心里还有谁,我都要成为他身边的那个人。”风信子看着那幅画,突然想明白了,人这一生难得遇到一个真心相爱的人,如果轻言放弃,就对不起自己了。
“风尘,你再说一遍!”到这个时候了,她竟然还是不愿意跟他走吗?万俟圣昕到底有什么魅力,竟让她执着至此?
“再说多少遍都是一样,我爱他,除非他亲口跟我说,否则,我永远也不会离开他。”当认清了自己的心,风信子才发觉自己是多么的幼稚,自始至终,他都没有说过不要她,如果让这根本算不上误会的乌龙打败,那还是她吗?
曾几何时,她也变得这么多愁善感了?
司寇无邪明知她心有所属,却依然不择手段要带她走,她怎么能因为不确定的东西就离开自己心底的人?
或许爱情就是这样吧,会一时冲动,也会失去理智,但冷静下来,就会发现,这样的自己是多么的孩子气。
“你……”司寇无邪恨不能给她一巴掌,让她也看到他,可是,他不能,心底一遍一遍的喊着,我该拿你怎么办……
风信子知道,现在说什么也是错,她并不觉得自己是辜负了他,因为从一开始,她就没有说过爱他,可是,她也做不到无动于衷,只希望他能放手,做回他那个意气风发的年轻帝王。
这时,本应该在山脚的焰突然推开书房的门,半跪在司寇无邪面前,道:“主子,鬼面冥王回来了。”
万俟圣昕回来了?
三个人先是一愣,而后都变了脸色,风信子和小宫是欣喜,而司寇无邪却是深沉。
一百七十九章
更新时间:2013…8…28 12:37:31 本章字数:3021
“到哪儿了?”司寇无邪面无表情地问道,凤眸里藏着阴冷的寒光,他的动作倒是快。1
“回主子话,到寨口了。”焰不愧是大归汗国的第一勇士,不管何时都能处变不惊。
风信子和小宫闻言,都面露喜色,相互看了一眼,便丢了手中的画,手拉手往外头炮,正诧异着司寇无邪为何没有动作,不防焰突然从两人身后站起来,抬手在其后颈一劈,二人双双昏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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