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那么说我突然就哭了,嘴里塞着毛巾外面还缠着胶带,声音是压抑“呜呜”声。
她便扯掉那些束缚。
我立马泣不成声道:“段亦然我求求你了,大家好歹同学一场,你就放过我好不好!我真的求你了!”
她嗤笑一声:“如果你能像上一次像狗一样的舔我的脚的话,我可以考虑带你去厨房吃饭。”
我受不了侮辱的尖叫了一声。
她上来拍拍我的脸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我连避开她的勇气也被消磨光了,这才几天啊……
她倒了一杯酒递到我嘴边,道:“这里面我放了点好东西,都是高档的烈货,有感觉了就喊我。”
她捏开我的牙关,把那酒硬灌了进去。
药效来的太快,我渐渐被烧得浑身燥热,我知道自己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了,因为我开始不断地呼喊那个人。
段亦然凑上来不断摸着我的脸道:“你知道这种渴望的感觉吗?明明近在眼前却不能占有,等到拥有了又不能任意而为。一直被你拒绝着,还要拿捏好分寸,害怕一个不小心惹你反感了,就什么都得不到,这种幼稚的感情游戏真累。”
我整个人都陷入非常焦躁的状态,她的手冰凉得刚好,每一次触碰都能缓解着欲望的疼痛,我一直往她怀里钻,终于她抱着我的头狠狠亲了一下,依偎在我的发顶。
“尚恩,我好像真的爱上你了。”
我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了,只是没得到满足而翻过身,手急切地想从束缚中抽离出来。
等到绳子一被解开,我立马疯了一样地爬起来,抱住个活人就不管不顾地一顿狂亲。
那人似乎也被我感染了一样,热切地回应着我,直到我彻底丧失了意识,迷迷糊糊听到有人说:“尚恩,你什么时候才能渴望我……”
等我醒来时,耳边模模糊糊是钟的走针声。
我抬起眼皮,左右转了转,还是红色的房间,什么都没变。
在人们想要迫切地逃离一个突如其来的打击时,总会希望那是一个梦,然而,现实就是现实,它会让你痛,让你留疤,让你今后一想起来就浑身颤抖。
我翻了个身,愣愣盯着泛酒红色泽的天花板上我的倒影,报废了一样。
段亦然今天不在,短暂的假期后,她应该去上课了,而我却被困在这里无人问津。
虽然坚信终归会有人发现我的失踪,但真的到了那个时候,一切还来得及吗?
身上扭曲的束缚变成了一条脚踝上的链子,我就像条被锁在家里的牲畜,怎么样都行,只等着待宰。
躺了很久才坐起身,下了床测量我的活动范围,能任意进出的大约只能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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