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将近半个小时,距离约定的五点钟已经过了十分?钟,桂欢便找了个公?用电话,打到了妇联。
“嘟嘟”声响起,三响过后,就传来了刘喝茶的声音:“社区妇联,您找哪位?”
“您好,我是桂欢。”
听出是桂欢的声音,刘喝茶立马道:“桂欢同学啊,是这样的,你不是写了一封感谢信吗?那封信已经到市里了,刚才市里的妇联领导就开?车过来了,我们现在正在汇报工作?,得晚个二十分?钟,你看看,你能不能先去?杨红家里拖一拖时间。”
从天福路到市妇联,开?车就三十分?钟的路,估计那封信昨天就到领导办公?桌上了。
好巧不巧的,偏偏今天来慰问工作?,可能明后天是周末,领导休息,才选了今天。
再说天福路这个社区妇联,从来没搞过什么?大动静,好不容易有一封感谢信,领导就算是为?了给她们加油打气,也会来看一看的。
杨红提离婚这事,不到万不得已,肯定不能改时间。
杨红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勇气,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吴天顺给打没了。
撂下电话,桂欢想了片刻,就从书包里掏出了一张纸,起草了一份离婚协议书。由于不知道双方身份证号和结婚日期,桂欢就留了空白。
孩子的抚养权归杨红,抚养费之?类的,杨红为?了摆脱吴天顺,估计不会要,吴天顺也不会给,就算法院强制执行,想到以后要打官司,杨红多半会选择净身出户。
家里的钱都被吴天顺拿去?赌了,夫妻双方的共同财产也就是点家具和锅碗瓢盆,最大的电器就是那个电风扇,不要也罢。
有妇联的两人在,吴天顺多半会克制点自己,桂欢一个人去?就不一样了,吴天顺脾气冲,一个不好就会动手。
桂欢思考一番,立刻就想到了另一种解决方法。
有时候,对待恶人,她原本就少?得可怜的道德感,很容易就荡然无存。
桂欢走到正在打牌的廖敛三人身边,在廖敛的耳边道:“一会儿我进去?,你掐好时间,五分?钟一到,你就报警。”
廖敛听后手一顿,快速玩完这把牌,跟安大爷打了声招呼,和桂欢几人走到了居民?楼旁的大树下。
他?一脸严肃,煞有介事地问道:“怎么?报警?”
他?除了110,什么?都不知道。
桂欢沉默地看向王三饼和光仔,问道:“你俩会吗?”
王三饼挠了挠头:“我怕警察……”
他?跟南哥抢钱那会儿,就怕别?人报警,自己去?打报警电话,是想都没想过的。
桂欢:……哪个好人会怕警察的?
看了眼身前站着的三个男孩,一个一脸怂相,一个一脸献媚地扇着扇子,还有一个不知者无畏,很认真地等待着她的解答。
桂欢叹了口气,简单地给他?们讲了一下报警的流程,关键是地址,绝对不能说错了。
王三饼:“我们就说,有人打架?”
桂欢:“不,要说有人要杀人!屋子里有人喊救命!怎么?严重怎么?说!你们报完警就在楼道里等着,记得,千万不要先冲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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