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伯好!”齐楚希扒着床头,眼睛却滴溜到秦子奇身上,“妈妈,后面那个穿大红衣服的老男人要叫吗?”
老男人?
爷是老男人?
心里在咆哮,面上却是一派轻松模样。
齐蔓剜了身后男人一眼,红唇轻启,“不必那么客气,以后见面直接当透明好了。”
艹!你当爷是空气啊?还透明!
脚狠狠的跺了两下,上前一步,“子琛多谢你刚刚的话,哥们儿会好好做给你看的。”
说着,又爱又恨的扫了母子俩一眼,大步迈开,出去了。
“齐大小姐,你这是何必呢?”对于秦子奇的事,顾子琛也只能叹息。
人说旁观者清当局者迷,自己又何尝不是?
个人自有个人磨,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了。
“什么何必不何必的?怎么?上次见着的那个小姐没来照顾你?”
“要是来了,我至于这么悲凉的躺在这儿吗?”
“哟呵,想不要你有一天也会干出这种蠢事?”
顾子琛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不,这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呵!原来你也有把持不住的时候啊?那伤的地方是不是就不只是两根肋骨了啊?”
齐蔓眼睛下滑,落到了顾子琛腰腹一下的位置,兴味儿很浓。
“呸!我好好的,倒是子奇,都快你们母子玩坏了,还不收敛收敛。”
“他坏没坏关我什么事?”齐蔓风情十足撩了撩头发。
“伯伯,子奇就是刚刚离开的那个老男人吗?”
伯伯?这词儿咋就听着这么窝火呢?
为了在小孩子面前维护良好形象,顾子琛友好的伸手摸了摸齐楚希的头,温温笑道:“楚希啊,那个老男人是你妈妈的老相好,以后可不能这么没有礼貌,知不知道?”
齐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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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我是从哪儿来的?
小屁孩上了一年级后,交到了很多朋友,同样也知道很多以前她不知道的事情,因为当同学问她:“寸寸,你从哪儿来的啊?时,小屁孩回答不上来。
于是当天晚上就有了这样的对话:
寸寸:琛琛,我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啊?
顾子琛:这个。。。。。这个你是爸爸不小心耕耘出来的。
寸寸:可是琛琛,我才认识你一年,我现在都六岁了啊!
顾子琛:。。。。。。
寸寸:(见琛琛没回答)琛琛,耕耘是什么意思啊?
顾子琛:耕耘的意思就是犁地除草,奋力劳作
寸寸:可是妈妈又不是田,怎么会长草呢?琛琛,你脑袋是不是秀逗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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