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黄毛喷着血和口水,整个人都抓狂的叫了出来,口齿不清地骂骂咧咧着要找那女孩报仇,接着一个三十多岁看着一脸痞相隗硕男人走上来。
他们记得那女孩喊他羊驼。
羊驼兄吊儿郎当地走上这辆车,看到整个被揍成猪头的黄毛,眉毛高高挑起,声音十分夸张地扬着:“哟!这是今年万圣节最新造型吗?”
黄毛恨的睚眦欲裂,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撕裂般的怒吼,身体在原地只留下一道残影,倏地一拳砰一声砸向羊驼。
众人只听咚的一声巨响,黄毛整个人像车后飞了过去,捂着肚子身体弯成虾米状。
那一瞬间羊驼眼睛凝聚的杀气犹如实质,即使是其他人也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种悚然的危险感。
再看羊驼兄,只见他吊儿郎当地笑着抬着一只脚,像是活动脚踝一般,脚尖带动着脚腕转了转,“卧槽,这么热情的扑上来会让老子误会的好吗?”
他慢悠悠地点燃一根烟,缓缓喷出一口烟雾,嘴角一咧:“老子喜欢的可是大胸大屁股的女人,对男人一点兴趣都没有,刚才纯属条件反射!条件反射!哈哈哈哈哈哈!”
黄毛肿着一张脸,吐出两颗带血的牙齿,眼神阴狠的仿佛能喷出毒汁来。
羊驼斜睨着弯腰趴在地上的黄毛,脸上笑着,眼里却一点笑容都没有,眼尾的冷光如出鞘的冰剑一般,带着冰冷的肃杀之气。
羊驼已经有十多年雇佣兵经验,哪一次不是在生死线上徘徊,能活到今天除了本身出众的身手之外,还有对危险的敏锐度,从来都是提前将危险扼杀在摇篮里。
这黄毛虽是变异人,但恐怕才变异没有多久,对于新出的力量并不会使用,这样的菜鸟对于他来说,不过是个扛枪的小孩,只是小孩拿到枪之后危险性也会提高,他唇角含笑,却在想着要不要提前把他干掉。
这种恍若实质的杀气笼罩在黄毛身上,黄毛只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瞬间灌入头顶,身体连忙向后爬着退了两步,似乎想离这男人远一点。
羊驼兄脸上的笑容更大了些,那股莫名的压迫之感陡然消失,所有人都像是从高空突然落地一般,微微松了口气。
车上总算安静下来,三辆车开始过桥。
这个桥过的比之前两座桥都要来的顺利平静,平静的让人心头都笼罩着阴影。
桥身总攻九十米长,羊驼在中见那辆大客车上,滕钺的货车开在最后,后面是周三。
车子刚刚过桥开不到五十米,周三突然停下脚步,对着前方狂吠不止,喉咙里发出呼噜噜凶猛的威胁声。
周末从来没有见过它有如此威武的时候。
周末和滕钺心知有异,连忙停车。
椒邑县和这段时间来他们见到过的任何一个地方都不像。
如杭城,在他们最早离开的时候,末世不过刚刚开始,里面大多都在灾难面前活了下来,和他们一起上高架逃命的人还不少,金陵是军事基地,金陵城虽大,还是很快被军队控制了起来,相对其它地方来说,这个城市如同象牙塔一样安全。温泉镇诡异,是他们第一次见识到末世的变态。
而这些,都不足以形容椒邑县。
进入椒邑县首先给人的感觉便是它曾经的繁华,那鳞次栉比的大厦、层层叠叠的办公楼、大面积的工厂小区,这一切即使被大雪淹埋,也能感受到这座城市曾发出过的旺盛生命力。
周三叫声格外响亮。
太平桥头一块巨大石碑随着地面震动,大面积的雪块哗哗掉落,露出里面青黑色碑块。碑块上写着:明永乐初年,椒邑一术士提出,如把椒邑城—山峰加高,便能多出举子。教谕吴颖便带领一帮秀才前往彼处培土加高,恰巧一总旗过此,与秀才发生口角受辱,于是诬告全椒人谋反,永乐帝欲派军队血洗椒邑县。
后来椒邑县便有了个传承千百年的传统:走太平。
据石碑记载,是为了纪念为全椒邑县死去的冤魂鸣冤的官员,同时祭奠全城冤魂。
满目白雪,这突然冒出的青石碑,及青石碑上描写冤魂的刻文,在雪地间格外醒目与诡异。
滕钺当机立断,连忙倒车,这时周围密密麻麻出现成千上百只丧尸,将他们围的严严实实,那组织性纪律性,仿佛有人指挥一般。
两辆客车上的人全部头皮炸开,尖叫不已。
羊驼直接一句:“还有谁叫,直接扔下车。”车上叫声陡然一止,然而所有人依然瑟瑟发抖。
即使这段时间他们也跟着出去找猎物杀丧尸,然而他们终究只是普通人,手中的武器都是扳手、铁锹、菜刀等物,次点的甚至是钢管、板凳腿等。
每次都是四五个人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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