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素顿时觉得自己发现了新大陆,看样子,她误会母亲说的话了,母亲说的意思应该是让她和白非辞像正常兄妹一样相处吧?
毕竟普通兄妹之间也会有撒娇之类的上次是她用力过猛,掌握好度,应该就没问题了。
白非辞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是这么一会儿,聂旭升已经在叫他的名字,他只得再揉了揉白清素的头发,再三叮嘱:记住,五点之前。
白清素乖巧点头,终于将特别好说话的白非辞送走了。
她站在原地没动,打算等客人都离开客厅之后再下去,刚刚她已经和应灵说要先走。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自己这么说的时候,应灵像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白清素没多想,楼下客厅里的人声渐渐消失。她站在阳台上看了一眼,人群都往花厅去了,现在走刚好。她收回视线,却听到了奇怪的呼吸声。
粗重的呼吸声,在安静的走廊格外清晰。
她产生了一种被野兽盯上的危险错觉,转过身,却看到了,应煊。
他穿着黑色的夹克衫,颈上银色的双层骷髅项链微微晃动,发出了金属碰撞的声音。
他的头发有些散乱地翘起或落下,银灰的颜色,像是月光下奔跑的野狼皮毛。
那双琥珀色的浅色眼眸,也有着幽幽的亮光。穿着黑色马丁靴的步伐每走一步,地面都似乎在震颤。
焚木余烟的气息毫不掩饰侵略的意图,他像是一只踏碎了森林焚烧后余烬的孤狼,在夜幕之中,带着干热的空气,向她袭来。
好诱人。
白清素腿肚子开始不争气地发软,她小心翼翼地咽了咽唾沫,强撑着打招呼:应煊,你怎么不去吃午饭?
大概是因为我看了一场好戏。他冷笑了一声,露出了森森白齿。他的眼睛上下打量着她,像是在评估从哪里下口比较好。
什么好戏?白清素难道产生了不妙的预感,她想要逃跑,却发现阳台唯一的出路被应煊高大的身体堵了个严严实实。
偷情的好戏。应煊倏地伸手,箍住了她的腰,他的右手掐住了她小巧的下巴,灼热的呼吸喷在了她的脸上。
他的眼眸死死地盯着她,声音低沉沙哑。
在花园里,亲吻你的那个男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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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开花~
煊狗:吃人。
素素:你们是不是有大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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