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鸿立在收拾行装,郦容与坐在马车中,头还是昏昏沉沉的。她之所以着急要走,是总觉得有些什么地方不对。可是到底是什么地方不对呢?她绞尽脑汁也没想出。掀开车帘,清风一股吹了进来,顿时火热的神思冷却了不少。突然,朱门后一张熟悉的脸一闪而过。那是谁?郦容与心生疑窦,吩咐丫鬟去嘱咐尤鸿立。自己跳下马车,偷偷地跟上那个身影。那到底是谁?郦容与追了许久,才发现自己到了一处不知名的院落,而那身影早已消失不见。正准备回去,便听见屋内有些声响。才推开门,屋内的人便转过身来,凝视着自己。而那人,便是她千方百计想躲开的洛九龄。他身前是一座佛龛。
“叫我来什么事?”他冷冷地问。
郦容与目露疑惑,“我叫你来的?”
“这难道不是你的?”洛九龄伸出手,手心里俨然攥着一支发簪。
郦容与慢慢走了进来,从他手里拿起发簪,“这的确是我的,但你以为我会叫你出来?”
“我想见面的理由也不是没有…。”突然一支长箭从门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射了进来,洛九龄抱住郦容与往后一仰。长箭顿时插在佛龛上,地板一空,两人来不及攀住任何东西便掉了下去。。。。。
“郦大人,我们该启程了。”尤鸿立站在马车外,看着马车内头朝里睡着的郦容与启禀。只听她轻轻嗯了声,他便吩咐下去了。军队浩浩荡荡地进来,又浩浩荡荡地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从来没有解释过自己任何作文的思路,但是我相信看到最后的读者一定会明白的。当然,文章也许有一些细节有些冲突,还没有来得及修缮,请大家见谅。作为晋江的处女作,只是希望它是完整的,差强人意的便自我满足。
☆、恨红颜不该生
头沉得厉害,里面好像有一万个小人在踢在踹,浑身的骨头都仿佛散开了一般。等她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身处囚室。囚室望不到顶,角落倒是有一潭死水。
“醒了?”
“洛九龄?你怎么也在这?”郦容与撑着坐起来,才发现洛九龄背靠墙壁幽幽地看着自己。
“还不是拜你所赐。”洛九龄扫视了一周,“想要和我独处,也不必委屈自己到这种地方来。”
“你难道不知道我染了风寒,一直处于昏迷中吗?试问,我怎么叫你过来?”
“金簪怎么回事?”
“金簪是我昏迷之时掉落的也未可知,别人在我昏迷的时候拿的也未可知。”
洛九龄神思一凛,其实那面生的人送金簪来时,自己就起了疑心。可是她主动约自己,这样的事怎么也没有办法去怀疑。就算知道是陷阱,自己也会来。不然,若是她一个人,自己也得牵肠挂肚,魂不守舍。
“你是怎么找到这个地方的?”
“我好像看到一个熟人,就跟着过来了。”
“什么熟人?”
“我记得,当年朱言玉在洛国。后来呢?”
“你这是在问我吗?”
“不想说就算了。”郦容与默默白了他一眼,勉强站了起来打探四周,“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南夏王宫。”
“废话。”郦容与脚踩到一个凸起的石子,突然墙壁上乱箭齐发,洛九龄顿时将她扑倒在地,堪堪避开。
“不要乱动!”
“知道了…”洛九龄的呼吸近在咫尺,郦容与不自然地转过头。那面墙壁上插满了箭,刚才若不是他,自己现在应该变成了箭猪。
“我又救了你一命。”洛九龄的声音低迷。
“那又怎样?”
“你不可以不杀我吗?”
“你不可以不当皇帝吗?”
许?
https://www.cwzww.com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