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大一样。
赵越喂他喝了一勺汤,然后将勺子递过去。
温柳年又道,“就算小话本的故事不作数,但当年秦宫主剿灭魔教之时,也是九死一生,这总不是瞎编了吧?”
赵越道,“我不是秦宫主,穆万雷亦不是凤九夜。”
但是性质差不多啊……温柳年继续心不在焉吃饭。
赵越看得头疼,索性端过碗,“张嘴。”
温柳年很是听话。
一碗饭喂完之后,赵越又盯着他喝掉一碗汤,方才道,“好了,去办公事吧。”
“不去了。”
温柳年摇头。
赵越倒是有些吃惊,“为什么,今日府衙内没事?”
“自然有。”
温柳年趴在桌上打呵欠,“吃撑了,偷一天懒也无妨。”
赵越好笑,“倒是难得见你这样。”
温柳年问,“然后呢?”
赵越道,“挺好。”
温柳年问,“你今晚有事吗?”
赵越摇头,“没有。”
陆追人已经走到门口,听到后只好又原路折返。
先前分明就说好要商议进山之事,这阵就变成了没有。
幸好自己来的时间恰好。
温柳年道,“那下棋吗?”
赵越:……
温柳年道,“什么棋都好。”
赵越:……
温柳年道,“我可以教大当家。”
赵越终于点头,“好。”
一个朴素的木头棋盘,是木青山从旧房子里翻出来的,棋子也有些残缺不全,不过温柳年倒是很有兴致,“下围棋如何?”
赵越道,“好。”
温柳年拿起黑子,大致给他讲了遍规则。
赵越:……
是天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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