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邺上前把他扶起来问:“伤到手了?”
江然疼得有些难以招架,此时还没缓过来,脸上的表情痛苦扭曲,在傅邺怀里咬牙忍着点头,又指了指脚。
傅邺直接把他横抱起来,江然惊喊:“啊!疼,疼疼疼!别碰我腰!”
傅邺见状,直接撤了右手,江然的背部没有倚靠,他不得不勾着傅邺的脖子。这个姿势有些奇怪,可江然实在疼得厉害。
傅邺单手勾着他的腿弯,抱着他走去浴室,放坐到沙发上。
刚刚摔到的时候,江然下意识地用手撑,手腕被震得发麻,他额头上的冷汗都流了下来。
傅邺蹲在他面前,拉起他的手腕轻轻地摸了摸,沉声说:“没骨折。”
江然此刻已经缓和了不少,他对他这种“还好没死”的语气有些愤然:“没骨折也很疼好不好?要不换你试试?”
傅邺抬头盯着他:“你在和谁说话?”
江然悻悻地低头:“对不起!”随后,他扶着腰站起身来,脸上已经没了一开始的张扬,闷声道:“给您添麻烦了,再见!”
说完,越过傅邺就要离开,对方站起来看着他的背影高声道:“我有说让你离开吗?”
江然本来准备的两个“复仇”计划都失败了,他也没了委屈求全的耐性,回身一瘸一拐地坐到傅邺的床上:“没有,那我留下。”
边说边脱了鞋子直接躺到了傅邺的床上,“我等着您下命令让我离开。”
傅邺眯起眼睛,盯着这个“无赖”。对方仰面朝天躺着,直接闭上了眼睛,仿佛在等着铡刀落在自己脖子上,带着一种英勇就义的悲壮。
安静的房间只能听到钟表的走针滴滴答答地轻响,江然心道,反正都是个死,临死前为什么不让我好好享受一下。
想到这里,他索性放下心来,真的开始进入睡觉的状态。
傅邺盯着床上的人,眼神里的寒冷胜过三九天。
像江然这种赖皮式的做法,他只有在嫌疑人身上见到过,任何一个走近他的正常人,都不敢在自己面前如此挑衅。
但比这更令他震惊的是,他居然并不生气。
傅邺低头看了看餐桌上的饭菜,热菜上的白色粉末还清晰可见,他嘴角扯出一个弧度,低声自语:“拙略的手法!”
这种笨拙的作案手法,傅邺都觉得是在侮辱他,他甚至都怀疑,江然只是想受罚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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