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已经绝迹了,是一个传说!”
我来了兴趣。
在我的知识体系里,对于这些完全没有体系,我一直认为风水先生,阴阳先生,算命先生,阴阳师都是站在同一水平线上的。
“我们这一行,其实门道很多,不过大致上来说的话,其实是大相径庭。除开称为阴阳师的,其余的叫法,如阴阳先生、算命先生、风水先生、术士、方士、道士等等都各有高低,不过比较公认的还是阴阳先生。真正正统的阴阳师我不敢说这个世界上没有,但是至少我和师兄走南闯北这么多年,没有遇到过,甚至听都没有听过。”
我有些不解,难道小蝶也没有弄清楚阴阳师和阴阳先生的区别不成!
“为什么没有阴阳师?”
我追问。
赵半仙苦笑一声,然后打开车门,点燃一支烟,火光照亮一下四周,我发现接下来有一段崎岖的小路要走。
“那是因为对于阴阳师,就不是五弊三缺那么简单了。一个阴阳师要几代人的经营,搭上太多人的性命,阴阳师本来就是逆天行事,逆乱阴阳,行事阴阳,贯穿阴阳,成就阴阳,方为阴阳师。成为阴阳师的条件极为的苛刻,这样的条件在这个世界上能够满足的极少,而且就算满足了成为阴阳师的条件,也不一定能够在阴阳颠转之中存活下来。”
我越听越觉得玄乎。
“何为阴阳,阳为生阴为死!”
“阴阳本来就是一个大圆满,任何人都要在这个圆满之中沾一生因果,最后归于因果,逃不过命运,所谓命运天注定,凡人莫强求。就是说的世人无论你怎么挣扎都逃不过阴阳循环,白昼交替的运行规律。但是阴阳师则是能够跳脱阴阳,挑出这个命运的圆,自己筹划自己的命运,不过这也注定了真正的阴阳师每时每刻都在与命运做斗争,只有不断的沾染因果,通过夺取或者积德来延长寿命,这就是阴阳师所谓的命格之说!”
“接着说!”
我越发的来了兴趣,感觉在学校的任何有兴趣的东西跟这个一比起来完全就没有了可比性。
赵半仙将所有的工具,撞在一个背包里,然后搭在肩上,打开手电筒。
“走吧,我们边走边说!”
我点点头,接过一个手电筒,便跟在赵半仙的身后。
“其实关于很多真正阴阳师的传说,我都是听我师父说的,也就是师兄陈八两的爷爷,那个时候我们还很小,第一次听到阴阳师的时候,也和你一样,缠着师父给我们讲。”
“阴阳师的传说有很多,师父给我讲的最多的就是一个叫做徐帆的阴阳师,当然这个人现在已经死了很多年,之所以师父要说他,那是因为徐帆是我们的祖师爷,当年徐帆出生的时候,天空出现两轮红月,似血一般。你猜猜徐帆出生的时候地点?”
我摇头,心中更是渴求的想知道下文。
“阴年阴月阴时阴地!纯阴之命!之所以是在阴地,是因为在之前的九天其生母已经死了,所以徐帆是在已死的母亲肚子里继续生长了九天,才生出来。而徐帆一出世,他所到之处的村子都将成为一片死地,所以他一出生便克死了自己所有的亲人,所有的朋友,所有的同村人。其后被一个游方道士收留,教他阴阳之道,只可惜这个游方道士也不过只是一个阴阳先生的水平,在传授徐帆九年之后,也被徐帆克死。”
“最后徐帆没办法,只得自己为自己建一个大阴穴,来封印自己的阴气,然后通过积德来续命,成为一个真正的阴阳师,那年他才九岁。”
“这样的人岂不是遇到谁谁都会死?”我有些惊讶,要是自己有一天也成为这样的人的话,还不如自裁算了,决不能伤害其他人。
赵半仙走在前面,微微摇摇头。
“也不是那样的,只要掌握了自己身上的阴阳之气,一切问题便迎刃而解了,就像徐帆,九岁那年,他将自己的村子建成了一个最大的阴穴,然后将四方的厉鬼都抓来关在阴穴之中,每日吸收他的阴气,然后他则是去游历四方,治病救人,行善积德,让自己不管是阴德还是阳德都达到圆满。”
说话之间,我们已经走到了一片山坡,不远处就是一大片的坟林,我一眼扫过便能看到那一座座坟头都坐着一个个的鬼,他们大多都穿着一身花花绿绿的寿衣,双目望着不远处的山坳处,似乎在思索什么一般。
看到这一幕,我刚想开口,却是被赵半仙直接捂住了嘴巴,然后关了灯,拖着我快步就离开这里。
等远离了坟场,赵半仙才悄悄的在我耳边轻声道:“刚才你要是说话,就会引得这些鬼的群攻,因为他们虽然与我们无仇,但是我们进入了他们的地盘,至少是他们守护的地盘,他们就会对我们产生敌意。”
我点点头,然后小声道:“赵爷爷,你继续讲阴阳师徐帆的故事,都被挑逗起来了!”
赵半仙摇摇头,然后转过身道:“还是先到事主家里,不早了,十一点前要做好一切准备工作,现在只有一个小时了。等收拾了这个芭蕉精再给你好好摆,走吧!”
我只得无奈的点点头,然后跟着赵半仙走了约莫着十来分钟,便到了一家砖瓦结构的小洋房,看到我们来,一个肥胖的女人连忙为我们打开门。
我一进门便看到了院子里有一大堆的红线,还有红烛,感到十分的奇怪,而一边的赵半仙却是丝毫不在意。
“病人在哪里?”
对着那肥胖女人赵半仙一脸的正经。
那肥胖的女人连忙笑脸迎合道:“赵大师,我妈她都几晚上没合眼了,就连白天都睡不着,你快救救她吧!情况我都在电话里给你说了!”
赵半仙点点头,然后看了我一眼,示意我也跟着他进去。
进了屋子,我便看到了卧室之中,一个约莫着七十来岁的老婆婆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灯光下,可以看见那满眼的血丝,那干枯的鬓发早已斑白,一脸的憔悴沧桑。
“赵大师,你终于来了!”
老人看到赵半仙和我走进来,那一直呆滞的面孔上浮现出了一丝激动,不过似乎是身体太累了,半天没有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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