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反应过来,楚年脸上又浮上笑意,改将手往后,勾住江自流脖颈,递上自己,方便他亲的更深。
可是
这江自流,只是一个劲研磨着楚年的嘴唇,亲昵是亲昵,却没有下一步了。
江自流磕磕绊绊的,气息灼热地喷洒在楚年脸上,还有那纤长细密的长睫,也蹭在楚年脸上,把楚年整个人都扫得极其痒痒。
旖旎情绪消退了大半,楚年无比地想笑。
刚才还说自己过目不忘呢!怎么昨天晚上才教的怎么接吻就已经忘了?!
没有闭眼,楚年的目光扫到江自流,瞧见他红得快要滴血的耳垂,还有快要烧起来的整张脸,一边想笑,一边又有点心满意足。
弯起眼睛,带着这一点点的心满意足,楚年慢慢张开牙关,又言传身教地教了江自流一次。
傍晚十分,马志成回到大罗村了。
是从山上下来的张黑牛路上看到的,回来告诉了楚年。
楚年一听,舒了口气,心说可算是回来了。
二话不说,楚年就要带江自流过去找马志成。
还喊上了张彩花一块,正好让马志成给她看看脸,以图个放心。
三个人过去了罗德山家。
马志成收整完药橱里的东西,从药房里出来,看到大门口敲门的楚年。
马志成脸上露出笑容,笑着说:“年儿过来了?你这消息倒是灵通,我前脚才刚回来。”
“马叔这趟去了好几天,辛苦了呀。”楚年也笑了笑,打着招呼推门进来。
江自流和张彩花也跟着进来,马志成看到他们,动作一顿,知道估计是有事,放下手里东西,问:“怎么了吗?”
“恩,有点小麻烦。”楚年先没说江自流的事,把遮遮掩掩的张彩花推过去,说出了事情的前因后果,让马志成给她看看。
来都来了,在马志成面前,张彩花也不能盖着脸藏着了,很是不好意思地把脸露了出来。
马志成扫了一眼,一检查,说:“没什么事了,年儿处理的很好,你这脸放着等几天就能慢慢自己好了。”
得到马志成的一句准话,楚年可算是放下心来。
还好他这艺高人胆大的,没干错事,真把张彩花的脸给弄好了。
张彩花听到了准话也放了心,兴高采烈重新包好脸,激动地跑回楚年身边,挽住他胳膊,高兴道:“我就说你行吧!你看,你可太行了!”
马志成目露赞赏地看着楚年,欣慰夸道:“年儿确实是个好苗子,看来可以开始正式跟着师父学医术了。”
“别别别,我还差得远!”楚年可受不了他们这样夸来夸去。
学什么医,他这完全是凭借经验,离医学领域还差得远呢!
确定好了张彩花的脸没事了,楚年跟张彩花说了几句,让她先自己回去了。
毕竟,等下要提及到江自流的情况,还不知道要不要交待到昨晚的擦枪走火
张彩花要是在这听着,该多不好意思啊。
楚年可不想再多一个人看到自己社死了!
等张彩花走了,楚年说了江自流这几天夜里燥热的越来越厉害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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