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看看那些草药都长什么样吗?”张彩花很有兴致,很想看看。
楚年笑笑,便领着张彩花去看。
这些草药,除了极个别的奇形怪状,大部分都不是特别惹眼,有的甚至就跟普通的野草杂草没什么区别,远比不上活生生的山鸡兔子好玩,张彩花兴趣低了很多。
张彩花唏嘘:“哎,找郎中看病开药,那么点点的一味药就得要好多钱,可是药草却这么普通。”
楚年好笑:“你别看它们普通,要在那么大一座山上找到它们可不太容易,跟大海捞针似的。”
“是吗?”张彩花撇了撇嘴,不是很认同,说:“不就是找药草么,草药又没有长腿,只要从土里钻出来了就跑不了了,让我去找我也能找到呀但是打猎的话我就不行了,所以还是打猎难!”
不过张彩花也就这么一说,先不说采药到底简不简单,光是在山上跑就很累了。
又能采药又能打猎的楚年,张彩花现在可不敢再小看了他了。
楚年笑笑,也没反驳张彩花,又带着她去看草药筐里的草药:“也有不那么普通的。”
草药筐里有昨天深山里面摘回来的让楚年挺在意的紫色花,那花挺漂亮的,女孩子可能会喜欢吧。
楚年打开草药筐让张彩花看。
张彩花探头过去:“哎?有花。”
楚年微笑。
张彩花说:“就是谢了还怪可惜的。”
谢了?
楚年一愣。
怎么会呢,那花开得那么好
“我看看。”楚年也探头往草药筐里张望。
这一看,看到紫色的花确实是谢了。
“好奇怪啊,怕它凋谢蔫吧,我特意连根拔起的。”
没想到这都不行。
楚年也觉得有点可惜。
虽然不知道这个是不是草药,也不知道是的话,有药用价值的是花还是叶还是其他,但楚年知道,如果是花的话,就等于废了。
罗老爷子说过,药材里面,有药用价值的是花的花,花自然凋谢了,基本上价值也就没有了。
“不奇怪吧,就快入冬了。”张彩花说。
楚年摇了摇头。
他之所以会这花吸引到,正是因为它开得不符合时季,那种完全没有被深秋压制的艳,极其耀眼夺目。
可现在,原本咧开成喇叭状的花蔫了吧唧地闭合到了一起,深艳的重紫色也褪败成了浅淡的紫色。
这巨大的差别,说是被掉包了楚年都信。
张彩花还是挺喜欢花的,美好的花朵衰败在眼前,难免会有点悲秋伤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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