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沫扯出大大的笑容,怎么会害怕,麦先生善良大度,关爱员工,有您这样的老板,简直是我几世修来的福分。
客厅无比宽大,空气中漂浮着淡淡的紫罗兰熏香,中央水晶长桌上摆了一个烛台,一瓶红酒,两份餐具。
您在吃饭?朱沫问。穿浴袍吃饭,有钱人的癖好都这么高雅吗?
恩。麦子期应了声,等你的时候顺便去洗了个澡。
朱沫脑袋当机了一下,傻傻的转过脸看他,很想问:洗澡干嘛?
坐。麦子期在桌旁坐下,指着另一边的椅子对她道。
桌子上是两份西餐,牛排的色泽诱人,朱沫看了眼手旁的红酒,疑惑道:您让我来,就是为了吃饭?
不然呢?麦子期反问。
朱沫第一次近距离凝视对面的男人,没有头两次见面时的剑拔弩张,恍然发觉他竟然长得分外好看。高挺的鼻,薄削的唇,深邃的眸,飞扬的眉,坚毅又不失柔和的轮廓。三十岁出头的年纪,男人的风华正茂。
心突突的跳起来,朱沫忙垂下头,拿起手中的叉子,切了快牛排,放入嘴里。
冷的?朱沫讶然。
麦子期挑眉,不好吃?
那块冷牛肉卡在嗓子眼里,朱沫立刻道:哪里!我就喜欢吃冷牛肉。好不容易吞咽下去,朱沫喝了口红酒掩饰自己的局促不安。
麦子期三下五除二吃完,拿起餐巾擦了擦嘴,不再理会她,朝楼上走去。
朱沫食不知味,客厅里冷气开得太足,跟肚子里的凉牛肉一起作祟。一个佣人样子的中年女人上来收拾了餐具,示意朱沫去落地窗旁的沙发上休息。
朱沫端着一杯热咖啡,喝了一口,沐浴在从落地窗洒进来的金色暖阳里,舒服的闭上了眼睛。
有人从背后环住她的腰,朱沫一惊,手中的咖啡溅了几滴到雪白的羊绒地毯上。
麦子期在她背后道:咖啡渍最难清理,你又给王阿姨加了额外的活。
朱沫知道王阿姨就是这栋别墅的佣人,刚想说什么,他绵密的吻已经顺着她的耳垂,覆盖到她柔软的颈间。
朱沫睁大了眼睛,挣扎开他的束缚,不可置信的瞪着他。
麦子期将她手中几乎洒光的咖啡杯拿走,放在旁边的圆几上,脸上一派云淡风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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