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知道你同花千树关系很僵。
但毕竟他还是你的父亲。
我实在是张不开这个口啊。”
祁周行听后都气笑了。
“我那个父亲在我眼里连个普通人都不如,你不是知道吗?
况且,相对于你来说,顾不晚她才是重点吧?
长安城内,知道我是花千树儿子这事儿的人不超过五成。
但花慕白是他儿子这事儿,可是满长安的人都知道。
她顾不晚都敢跟花慕白私定终身呢,你怕什么?”
卷耳被怼的哑口无言。
人家顾家的亲闺女与花家族谱上的长子都是这个情况了。
卷耳这个养女与花家的私生子倒确实是没什么可怕的了。
只是卷耳越想越觉得不对。
“哎?
阿行!
你说花千树是不是下了什么咒了?
为什么我们顾家的姑娘都非得看上他儿子呢?”
祁周行冷着个脸,叹了口气。
“在重申一次,我姓祁。
并且,我会一直以祁姓活下去。
我与花家没有一丝的联系,我和花慕白的情况可不一样。
唉…算了,不说这个了。
不过,你到底准备什么时候跟王妃表明这件事?
再有两年你就及笄了。
婚事总要提前定下来,我好准备着才是。”
卷耳不明所以。
“有什么可准备的,我家什么不卖?
到时候提前让他们准备好就是。”
祁周行的脸色更冷了几分。
“难不成…你想让我入赘?”
卷耳看着祁周行的脸色,有些莫名其妙。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了?
我只是想说,我那什么都有,要置办东西方便的很,不用着急罢了。
再说了,我们都是没爹没娘的孩子,你娶我或我娶你有什么不同,不都还是咱们两个人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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