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想往日之事,竟如此的可笑。
礼物我已经交给阿哲了,阿哲收下礼物很开心,但是因为你没有单独给他写信,他又有些闹情绪。
不过你知道此事就可以了,不必给他写信,他并不重要。
对了,师母听说我要给你回信,她说她没有什么可单独交代的,让我替她问你一句好就可以了。
她还说,若是你在幽州没别的事了,就早点回来。
吾亦盼归!
管乐前日回家了一趟,说他家的枣树大概八月份就可以摘果了。
若是你此时往回赶,他就留着那些枣子,等你回来打。
仍然盼归!
这些时日,念叨你的人越来越多,次数也越来越频繁。
我听人道,被人惦记会耳朵发热,不知你人在幽州,是否有所感应?
岁安和屹安已经不止一次的在我面前说想吃你给他们的糖了。
我见他俩可怜,便私自做主进了你的书房寻找。
不过糖我没翻到,却翻到了许多你的作画的手稿。
你总是说你没有作画的天赋,但我见你这几张画的还不错,无事之时,其实可以坚持的试上一试。
对了,阿哲还问你说,你之前说的那幅冬日踏雪图在哪,他好奇了很久。
若是你方便的话,可以告知他画的方位,他保证他欣赏过后给你放回原位,绝对不会私藏。
我这些日子在画人像上又有了一些心得,最后一页有我最新的画作。
我也不知画上之人是否满意,还望回信可以告知。
当然,若是能当面告知我的不足,那是最好不过。
临颖依依,不进欲白!
唯有‘盼归’二字,为重中之重。
谨记!
祁周行书
通篇洋洋洒洒近千字,不过围绕着‘盼归’二字。
‘看来,三师兄想我了!’
想到这儿,卷耳不禁偷笑了起来。
想不到,一向不善言语的三师兄,在信中竟将思念诉说的这般直白。
初蕊和青竹在一旁看着卷耳读信时的表情,那笑意都从眼底溢了出来。
青竹有些好奇,信中到底写了什么,能让卷耳这么开心。
“姑娘?信中说什么喜事儿了?”
这话刚一出口,青竹就被初蕊碰了一下。
青竹看向了初蕊,没明白初蕊为什么突然撞她。
初蕊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卷耳正瞅着没人能分享喜悦,马上将那几张画分给了她俩看。
“三师兄说葡萄熟了,很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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