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天诚低头现在门口,听见大臣不断诉说国事。从军兵训练,到大周形式;从苛捐杂税,到春耕夏收……很多事,听着听着都快睡着了。
大臣都说完,整个议事厅才安静下来。
都看着仁王,等待他的说话。仁王像被惊醒一样,求助的看着李氏。
这表情就知道,仁王又没听进去。大臣都已经习以为常,知道还是李氏拿主意。
李氏低头认真思考,也是为琅琊国费劲脑汁。
李氏抬头看见仁王求助的眼神,心里就来气。当初也问对方为什么这么不想处理政务?
仁王的回答差点气死她,仁王说:父王就是被百姓逼着建国,他更是被拿着棍子撵着坐到王位,谁想当啊!
其它国为了王位拼死,琅琊国却看见王位都躲。也是因为这种性格,对待百姓没有繁重的苛捐杂税,非常受百姓爱戴。
李氏小声的说:“兵事、民事和律法,还是按照以前就可以,现在最主要的是春耕和夏天的洪涝。”
仁王迷糊的问:“为什么兵事不考虑,天降神石,不应该非常动乱吗?”
不止仁王不明白,就连下面的大臣也疑惑的看向李氏王后,等待解释。
李氏想了想严肃的说:“神石降临,大周暗流涌动。但是我们琅琊国地位特殊,西面的鲁王不喜战争,不会有威胁。”
说到这里都暗暗点头,知道现在的鲁王确实不喜战争,只知道守旧。
李氏接着说:“北莒国对我们虎视眈眈,但是大齐正在磨刀霍霍,像大开疆土。莒国一直防备大齐,没有精力对付我们。”
又指了指南方说:“郯国刚被南吴国攻击,还在修养生息,没有十数年是不可能有精力功法我们。”
仁王和众大臣听见后,都点头表示明白。
仁王一拍案桌说:“好,那就讨论下怎么春耕和防治洪涝。”
众大臣七嘴八舌的讨论,各种意见都有。有的刚说出来,就被旁边的打断否定。
范天诚也知道这是最重要的时候,春耕的好坏,关系琅琊国一整年的温饱,也关系到今后的发展。
他明白琅琊国地处沂河流域,北面、东面和西面都是山地丘陵,只有中间沂河两岸是平原,适合农业生产。
但是每到夏季,雨水增多,山上的雨水汇聚沂河,就经常形成洪涝。雨水减少,又会形成旱灾。每年不是洪涝,就是旱灾,弄的两岸百姓苦不堪言。
最好的是去年,风调雨顺,百姓才能吃饱。这已经是几十年一遇的好天气,要是再看天吃饭,弄不好又的饿死大批百姓。
每年寒冬刚过,春分来到时,就是讨论农耕的时候。因为再过一个月左右,就要播种,不提前弄好,等夏季洪涝或者旱灾,就会颗粒无收。
李氏也很头疼,政事还可以帮忙,这春耕是真不了解。
她抬头看向儿子问:“诚儿有什么注意吗?”
范天诚正在专心思索,脑海不断出现旱涝治理和春耕播种的画面,在根据画面不断思考,怎么解决琅琊国的问题。
他听见母后问话,不自觉的说:“有点想法,但必须去查看沂河和耕地情况,最终才能确定。”
没想到幼稚的公子,能说有办法,都露出不信的目光。
范天诚也知道走着天方夜谭,毕竟连宫门都很少出去,更别说了解春耕。
“啪!”仁王拍着案桌站起来,大笑着说:“好,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后再举行朝会,要听到你的办法。”
他又接着向门外喊:“任小武进来!”
任侍卫长躬身走进来,弯腰等待命令,任小武就是侍卫长,还是任大勇的父亲。
仁王看着下令:“你跟着公子,走访沂河和各个耕地,一定要保护好。嗯!现在就快去?”
任侍卫长躬身称:“诺!”领命后,带着范天诚向外走去。
范天诚还迷糊着,只是随便说说,怎么就把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他。真想跑回去问问父王,是不是傻了?
李氏责怪的说:“我们都没办法,诚儿能行吗?”
仁王微笑着,低声说:“没打算他会有什么好办法,只是让提前锻炼。过个四五年就能接替王位,我就……嘿嘿!”
李氏听见很无奈,这是打算坑儿子啊!
下边的大臣都低着头,就当什么也没发生,也没有听见。又继续讨论春耕和旱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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