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容!”在安静的听完芷容的自述后,看着她那委屈的样子,金子轩紧皱的眉毛稍稍舒展,“你哭了?”
问完这话,他转而又嘲讽的冷嗤一声,“我真糊涂,居然忘了你根本不会真心哭,喂,快起来,别跟我演戏。”
他不是没见过芷容哭,但那都是在白家人面前演的戏。
原本一点哭意都没有的芷容心里登时怒火蹿升。
别的姑娘哭得,她就哭不得?
她使劲儿的挤眼睛,希望能挤出几滴眼泪来,但是好半天也没出一滴。
等得不耐烦的金子轩干脆不管她,极为严肃的高声道:
“我不管你原来跟炎华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我只提醒你,若想活命,尽早与他断了!你们白家可是靠着安郡王和我金家生存,吃里扒外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你懂吗?”
语气虽然极其的冷厉,但是却露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心,尤其是最后一句。
不过,芷容还是觉得太刺耳。照这么说白家人全是他的奴才,要对他言听计从?
这太可笑。甘心做奴才的人是白彦昌,是崔氏,不是自己。
若做金家的奴才,倒不如成为炎华的合作人。
虽然在那些达官显贵严重自己不过是一只小小的蚂蚁,但是她却坚信一只蚂蚁也能爬到高处,也能成为强者。
这些思绪充斥着她的脑袋,想爆发却又被竭力抑制。
不能让金子轩看出自己对他的不满。芷容如是暗想,努力的挤出两个字,“我懂。”
像是狠狠的松了一口气,金子轩沉沉一叹。“我们的交易到此为止。”随即扫了她两眼,出了院子。
确定他人已经走远,芷容刷的仰起头,握紧的拳头这才松开。
她在都城住的那些日子也听到不少街头巷尾的传言。四大家族中金家与炎家素来不合,两家人若是碰在一起,那么谁也不会让谁。
而且金家与太子关系甚好,金家大姑娘也早被皇商指给太子为妃。
炎家则与太子的死敌五皇子私交甚密。
这样的利害关系注定两家人不能和和气气的相对。
她也是那时才明白为何金子轩和炎华会互相算计。甚至截杀对方。
从前。她以为不论那两人的关系如何,谁输谁赢,自己这个局外人都不必操心。
可是。如今却全然不同了。她莫名其妙的成了金家一党。不,应该说是太子一党。
跟皇子沾上关系可别指望能够安然退出。白彦昌这一步是搭上了全家人的性命在赌。
可是,芷容却并不想为他的赌局出本钱。
她的最终目的是要白彦昌崩溃,而不是为他的锦绣前程做垫脚石。
用过晌午饭。司芳过来带口信儿,说是今晚上白老太太在院里头设宴女儿宴。还请了陶家的大奶奶过来。
芷容谢过她,刚刚还为分配绣样而烦恼的心豁然开朗。
若是在宴席上把绣样拿出来,让姐妹们自己挑选岂不是既省了力气,又不会得罪任何人。
“春华。再添两幅图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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