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律清的话就问在容浅的耳边,带点磁性的低沉嗓音好像忽然间有了生命一般‘嗖’地钻进他的耳朵里。
容浅耳廓通红一片,面上瞧着还算是镇定,“……不是。”
“那你怎么发出了好像是舒服的声音?”
“你听错了。”
“那可以再试一次吗?”
容浅实在臊得慌,“不可以。”
严律清不听,手心贴在他的后脖颈稍一用力就把容浅的脑袋往下按了些许,张嘴含住他的嘴唇,勾着里面的软舌吸吮。
容浅只感觉自己好像被什么生命力非常旺盛的植物藤蔓给缠住了,他除了呼吸和回应,别的什么都做不了,更别说是逃开。
严律清很少这么强势,或者说他只在和容浅接吻的时候会变得强势,而在这种时候之外,他本人都像一束透过窗户落在木质地板上的阳光一样温暖,温柔。
容浅也没好意思告诉他,这种反差感他也觉得很喜欢。
情人间缠绵湿黏的深吻往往很容易模糊掉一个人的思想,甚至是意识。
容浅被严律清湿软的唇舌缠得眸底湿漉漉的,好像只要眨一下眼睛就能凝出一滴泪来。
他浑身发软地任由严律清摆弄,两人敏感的地方紧紧贴在一起,只要有一个人稍稍动一下都会发生轻微的摩擦。
这种发生在最敏感处的摩擦让人脊背似有细小的电流窜过一般,小腹也像有一团火在燃烧,惹得容浅喉咙不住发出低低的呻吟,整间卧室几乎充斥了他的呼吸,连温度都好像升高了。
容浅被严律清抚摸得迷迷糊糊之际,脑海里突然响起了白天时韩广智跟他说过的话,‘男人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他忍不住想:这要怎么思考?脑子都快成浆糊了……
第二天是星期一。
早起的严律清神清气爽,容浅强撑着困意也跟着起来送他上班,说是送但其实也就是陪严律清吃点早餐,再送他走出家门,然后他再回去继续睡觉。
以前容浅不太会特别起来送他上班,严律清也会小心地没有吵醒他,但今天容浅听到他起了也忍不住跟着爬起来送送他。
严律清在玄关换好皮鞋准备出门,临走前往容浅嘴唇上啄了一下,“我爱你。”
带人走后,容浅还站在原地,有点恍然大悟般挠挠头发,心道:原来如此,原来我是为了听这个。
像“我爱你”这样的话他们以前从来没有说过,还是自宁州回来以后,也就是从昨天开始,严律清会在出门前说一句‘我爱你’再出门,这让容浅觉得非常喜欢,喜欢到眼睛都没办法完全睁开也要爬起来送严律清。
下午他开着电脑继续下载韩广智给他的那10个g,还收到了一个快递。
他并不经常网购,还以为是严律清的东西,给他发了条微信才知道,那快递里装着的很可能是他们在陶艺店做的杯子,算算时间也差不多该到把成品寄给他们的时候。
容浅一听这里面可能装着他们亲手做的杯子,迫不及待地找出美工刀拆箱,果真从防震防摔的泡沫里拿出两个杯子。
他们当时在陶艺店做好的杯子之后其实会有工作人员帮忙再润色加工一下再送去烧制,所以此时两个杯子拿到手容浅都有些认不出来,总觉得和当时自己做的不太一样,不过拿来用是没有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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