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子瑜冷着张脸,“我说,我觉得我能做的都做了,能帮的也都帮了,以后这些私事小事的是不是不用找我了?”
陈菁见他真生气了,连忙赔笑,“好啦,就这一次嘛,我妈要再嫁了我这不是高兴呢嘛,要挑新婚礼物我真挺重视的,所以才想让你以男性的眼光帮我看看啊。”
“男人跟男人也不一样吧,你看他岁数就是我的两倍多,这个年代观审美观都不一样啊。”崔子瑜揉了揉眉头,“而且我绝对不会来这种地方挑衣服。”
陈菁见好就收,“好啦好啦,也买了四五件了,那就这样吧,你一会儿要去哪儿,需要我陪你么?”
崔子瑜听她说要走就掏出手机来,“不用了,忙了这么久,我找她去,你先结账吧,我把你送回去。”
陈菁“哎”了声就去结账了,心里有些发苦,说是不能爱上这样的男人,可是呆的久了,怎么可能不动心?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了,虽说他早就帮了自己,也表示过以后别再来往了,可她遇到事情时第一时间还是会想到他。
结了账,拿着衣服小跑着去追赶崔子瑜,开心的挽上他的手臂,“走吧。”
还没等他不悦的把自己的手拿开,就看见对面跑过来个姑娘,开始好像脸上带着笑,看到她之后猛地刹住了脚步。
崔子瑜才把她的手从自己胳膊上打掉,一抬头看见对面的女生也是一愣,看那女生转身就走后,再见都没说就拔脚追过去了。
陈菁提着四个袋子,站在那儿看拉扯的两个人,苦笑着,这次只怕真的是不会再见了。
又看了那女生一眼,有些疑惑,自己和她长得也不是很像啊。
她不知道的是,只因为初见时她穿了身白色的裙子,那样一个模糊的影子就让微醺的崔子瑜错认了。
大概恋上一个人,一切和她有相似点的人或物都会被莫名的喜欢吧。
何以眠本来拿着电话看见他站在对面给自己打电话还在感叹两人的“缘分”,谁知才要过去给他个惊喜,就被突然出来抱着她的女人给“惊喜”到了。
一时百种滋味漫上心头,又感叹着“果然他是这种人,还好我没答应他”,这么想完却没开心多少,更多的是“崔子瑜你这个混蛋,为什么这么对我”这样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的抱怨。
走了没几步就被后边的男人拉住了胳膊,“哎,何以眠,你听我解释。”
何以眠被他大力气握着胳膊,走不动,干脆回过身子站住了,“嗯,你解释吧。”
崔子瑜没想到她这么好说话,怯怯的问,“你接下来是不是打算我一开口解释你就捂着耳朵说‘我不听、我不听’了。”
明明是这么剑拔弩张的时刻,何以眠被他的表情和话逗的居然没绷住笑了起来。
男人却没有因为她笑了就放松下来,握她胳膊的手滑下去拉她的手,“陈菁的母亲再婚,她想送继父衣服,但是拿不定主意,所以找了我这个男性朋友帮她参考一下。”
何以眠听他那么一字一顿的强调“男性朋友”四个字,刚才那一肚子火似乎没那么旺了,嘴硬道,“那你接着去挑呗,来找我干嘛?”
崔子瑜认真的审视了下她的表情,“挑完了。”
何以眠冷哼一声,“哦,原来是挑完了才来找我的啊。”
崔子瑜看她还在生气,一时有些无措,试探着问,“也不是,是一看见你,脚就不听使唤,自发的朝你跑过来了。”
何以眠没因为他的好话心软,又问,“怎么不听使唤啊?你脑子里想的是‘别去,别去,陪陈菁’是不是?”
崔子瑜从来不知道何以眠也可以这么伶牙俐齿的,看她又转身要走,一把就把人拉进怀里紧紧箍着。
忽然的一撞,崔子瑜感到她的柔软撞在身上,撞得他心神一荡,不过理智迅速战胜感性,手揽着她的腰,“你别闹,是我不好,我断的不够干净,以后绝对不再见她了行么?”
何以眠不是被箍的动弹不得,是根本忘了要反抗,这是他们认识这么久以来最亲密的动作了,她一时竟然被抱得有点晕。
上次用冰激凌调戏他的事,她其实没太放在心上,因为共用勺子筷子这种事她没少和她哥干过,所以她也就是觉得他的表情很可爱。
这次被他这么男人的一抱,那种凛冽的气息,那种温热的接触,和哥哥抱她的感觉不同。
起码哥哥不会抱得这么紧,不会这么贴着自己的……胸。
终于回过神来的何以眠用手推了推男人,却被抱得更紧了。崔子瑜的声音从发顶传下来,“你还走么?”
何以眠闷声闷气的,“你松手,我喘不过气来了。”
男人听她这么说稍微松了松,又向她确认,“你别走,咱们有话好好说行么?”
听到她肯定的回答,崔子瑜才恋恋不舍的把她放开。
何以眠抬头看他,“我刚才说到哪儿了?”
崔子瑜本来就着急,刚才又软玉在怀的,哪里记得她说什么了,嘴上胡诌,“你说让我下不为例。”
“我说了么?”何以眠疑惑的歪着头。
崔子瑜看她这样,估计她也想不起来了,想不起来也好,反正也不是什么好话头,于是特别淡定的说,“嗯,你说了,我也答应了。”
何以眠被他抱得有点缺氧,一时还真不知道自己刚才说到哪儿了,但总觉得不是他说的那样,也不想再追问了,干脆换了话题,“那你现在要干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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