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cici的事情,摊子收得太难看,她已经被彻底封杀,楚怜他们根本不知道此cici乃彼cici,BOBO、凤二对她知根知底,但再怎么说也是老太爷的人,真是,连找个倾诉的人都找不到。
她现在已经很矛盾了,一面想尽量以真面目待他,一面又强迫自己把他对她的好看作动机不纯。
早知道当初就不该松口,本来说好了任务结束后重新开始,孰料那男人步步紧逼,把事情全盘打乱,她越想两全,越是两难周全,平时一个人闷着发呆的时间次数越来越多,晚上要么兴奋地连续不停工作,要么恹恹无眠……
“唉,你怎么了?”
“没事。”琪琪回过神来,朝楼上看了看,恰好被趴窗台盯着她的闵殊驰抓了个做贼心虚的正着,她急忙定定神,迅速道,“你快说,这些无聊事情有的是时间扯。”
楚怜听出琪琪口气紧迫,估摸她那里有麻烦,不再罗嗦,径直道:“我们头最近鬼鬼祟祟的,成天往军部去,我不知道NISF里有没有内鬼,基本打消从这边入手的想法。我会派个职业特工去,你放心,绝对干脆利落,不会惹人怀疑,也不会伤着你家男人。”
“你想试探老太爷?”琪琪一点即明。闵殊驰若被暗杀,人不是老太爷派来的,老太爷那边必定起疑。虽不知他们到底在谋划什么事,但事关全世界最强财阀和美国国防部长,又有日本、中国黑社会插足,就算有人告诉她是末日计划她都信,这样的组合,彼此之间拿捏着,稍有个不稳妥,窝里斗很正常。
现在已经一个月,老太爷还没搞定自己孙子,第三方不满插手完全说得过去。
她略微思索,谨慎询问:“你打算派谁来?”
“你放心,小R亲自操刀。”楚怜松了口气,琪琪这么问,就表示她愿意合作。
“……我知道了。”
挂完电话,琪琪眉头深锁。
怀疑是一回事,跟外人合谋是另一回事,她已经背叛了老太爷。
想起那天千堂对她的警告,心底一阵阵厌烦。
如果是我错了,我愿意以命告罪……如果是您对我不仁,我也不会坐以待毙。
楼上男人抱胸倚窗,看她的目光越来越深邃。琪琪迅速垂下眼帘,紧紧抿唇。
以后历数她的七宗罪,又可以加上一条——合谋暗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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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天荒地,这小气男人竟没有追问她谁打的电话,也没对她继续毛手毛脚。
琪琪偷偷觑他,看他全身贯注玩着实况,越发觉得琢磨不透这个男人。
正玩着,门被人一脚踢开,某人人未到身先到:“琪姐来了哇~”
闵殊驰和琪琪一起回头。
BOBO在扫到闵殊驰后尴尬地僵住:“闵,闵先生?——BO妹,死丫头,滚进来收拾一下!”
兵荒马乱一顿收拾后,办公室里不见显著变化,BOBO干脆拖着他们去隔壁佳乐冰室坐。两个男人聊起车来,相见恨晚,闵殊驰不禁发出邀请:“BOBO,有没有兴趣来我这边上班。”
闵殊驰赛车是业余选手,可是赌车赌马却是职业选手,中驰赞助的F1车队绝对世界一流,每年都榜上有名。
BOBO连忙拒绝,干笑道:“闵先生您又不是不知道我做什么的,这个修车铺纯粹业余爱好。”
“那太可惜了,琪琪的车是你改的吧,很有魄力。”闵殊驰毫不掩饰欣赏。
BOBO不敢居功,指着闷头吃冰的女人道:“不是我,是她,别看她是女人,心眼黑着呢。”
琪琪正在走神,闻言“嗯,啊?”
闵殊驰看似无所谓地睨着她。平时那么爱车的人,居然从头到尾一言不发。他不自觉摩挲着白玉指环,低头喝了小口饮料。
33
33、我是对手 。。。
晚上回外婆家吃饭时,多了个BOBO。
闵殊驰今天像是来上山下乡体验民间疾苦似地,琪琪都没在厨房里瞎凑合,他倒忙前忙后特殷勤。忙办天实际也干不了什么,递个盆子接把刀,那么高大的人硬和外婆挤在间小厨房里,搞得转身都困难。琪琪不放心去兜了两圈,两人聊些芝麻绿豆的事情。第一次去外婆在说姜蒜涨价,第二次去外婆说隔壁小两口吵架。闵殊驰从头到尾只应合,一个话题结了就提出新话题,始终让外婆保持兴致勃勃情绪激昂,不愧是纵横政商的风云人物,使出全身解数对付一老太太,能不哄得服服帖帖的么。
菜准备得差不多,还少最后一个炒藕丝,外婆把洗净的藕放菜板上切丝,闵殊驰在一旁望洋兴叹:“外婆,你刀法好利落。”
外婆堆满皱纹的脸笑眯作一团:“熟能生巧,你要能天天切菜,不会比我差的。”
闵殊驰的目光不着痕迹落在菜板上拿刀的手,虽然皮肤老化布满皱纹,但柔和红润。他是大少爷,却绝非五谷不分四体不勤的纨绔子弟,劳动人民的手该长什么样,他还是比较有数的。
好不容易趁闵殊驰去洗手间,琪琪溜进来特担忧地与花阿婆对视,花阿婆给了她一个“万事有我你且放心”的眼神,她忐忑着出门。刚进小客厅,闵殊驰从外面公用洗手间上完厕所回来,眼瞅着又要跨进厨房重地,她急忙挽住他:“地方小,你别添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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