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已经抵达西院。
自然是要进去的。程无荣堆起笑容,唉,小娘子真是不珍惜自己身子,既然难受,就该好好使唤府里的大夫。否则我领这月钱良心难安
嗡嗡嗡,嗡嗡嗡嗡。
姜晏捏紧手指,勉强忍耐住堵嘴的冲动。
这什么人啊,也太吵了!
而且
看她的眼神,总觉得奇奇怪怪的,教人不太舒服。
聒噪。
姜晏进门,行,那你进来号脉,随便给我开点补身子的药。
程无荣连声应诺,跟着进了闺房,在外间跪坐,摆出一副正经模样来。姜晏累得很,斜躺在小榻上,探出一只胳膊:快点,弄完就走。
程无荣小心搭上几根手指。
他看姜晏,姜晏眼睫微阖,脑袋枕着小榻,膝盖随意屈起,整个人活似餍足的猫儿。
那玉锤
姜晏懒懒地问,是做什么的?
程无荣漫不经心地啊了一声,拿起搁置在小案的玉锤,在她眼前晃了晃。这个么?
宽大的袍袖扇起微冷的风。
有什么细微的香味,随风钻进姜晏鼻腔。
这个啊,是用在人身上的
解释的声音越来越模糊,逐渐变得难以辨识。她困倦地伏在榻上,来不及生出警惕心,便沉入深深梦乡。
锤皮肉,卸人骨。程无荣说完后面的话,是给死人用的。
他从药箱里摸出个玉瓶,倒了枚晶莹白丸。
唉,我可真是个仁心慈悲的好大夫。
程无荣摇头慨叹,一手捏住姜晏下巴,逼迫她张开嘴,一手夹着药丸,往嘴里送。
吃了那么多精水,也不怕怀季家的孩子?还是得我照看着,免得东窗事发,惹了燕平王恼怒
指尖撬开贝齿,探进更深处,将药丸送至咽喉附近。抽手时,昏睡的姜晏无意识地做出吞咽动作,湿热柔软的舌头抵住两根手指。
程无荣没再说话,脸上的表情也消失了。
他轻轻按了按她的舌苔,指腹滑过坚硬的牙齿,带出晶莹黏连的津液。
淫狸。
面无情绪的男子,再次重复了这个称呼。
是个嘴很欠,脑子也很欠的变态。
我先骂,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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